当张无忌再一次回到蝴蝶谷时,隐约听到谷内茅屋中传来女子的哭声,张无忌连忙朝声音来源处行去,进了茅屋,只见一个中年女子正伏在一个男子身上哭泣,那男子躺在地上,胸前插着几朵金花,还有斑斑血迹。张无忌定睛一看,那男子正是胡青牛。
原来黛绮丝被张无忌调戏,胸中的怒火积压全部撒到胡青牛身上,当场含愤出手将胡青牛击杀,然后带着殷离离去。谷中的小童见到胡青牛身亡,都四散而逃。而王难姑接到黛绮丝要加害胡青牛,连夜赶来蝴蝶谷,但是迟来一步,见到胡青牛时,他已经死去多时。
张无忌细心打量王难姑,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肌肤白皙如凝脂,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再加上梨花带雨伤心柔弱的表情,更是惹人怜惜。胸前高高鼓起,两只圆滚滚的,饱满坚挺,盈盈一握的柳腰在衣袋的束缚下更显的纤细。
“师哥……。既然你去了……我也没什么……可恋的……这就来陪你……。”王难姑抬起右掌正准备往自己额头拍去。
“不要……”张无忌叫道,闪身来到王难姑面前抓住她的玉手,同时心下也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来的早,要不然王难姑就要香消玉殒了。
“你是谁……。快放开我……”王难姑怒视着张无忌,玉手使劲挣扎。
“你如果死了,谁给你丈夫报仇?”张无忌喝道,当然张无忌也不是真心想要王难姑去报仇,黛绮丝和她两人哪一个人受伤都不好。
王难姑闻言一怔,过了一会整个人软了下来,“呜呜……”哭泣起来,张无忌见王难姑死志已去,也就放下心来,这时才感觉到王难姑玉手柔软滑腻,心中一热,手指在王难姑皓腕上轻轻搓揉了几下。而王难姑此时正沉浸在悲伤中,根本没有发觉张无忌的动作。
王难姑哭了一会有些哀怨道:“呜呜……师哥……。金花贼婆武功高强……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怎么报仇……呜呜…………”
过了一会王难姑双眼愤恨的道:“师哥……你放心……哪怕我杀不了金花贼婆……。我也要咬下她的一块肉来……。”张无忌听得心中一凛,额头上居然冒出一丝冷汗。
良久,王难姑回过神来,俏脸上闪过一丝红霞,道:“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张无忌闻言连忙放开。
王难姑抱起胡青牛的尸体出了茅屋,在谷内找了一块地方,挖了一个坟墓将胡青牛掩埋,又立了一块碑,张无忌在一旁帮忙,忙了几个小时。王难姑又在胡青牛墓前哭了一阵,才擦干泪水,转身身面对张无忌,此时王难姑双眼有些红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多谢公子,不知公子又和见教?”王难姑行走江湖多年,自然之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阻止自己自尽,必然有事。
张无忌也听出王难姑的话外音,于是道:“在下张无忌,外公天鹰教殷天正,也算明教一份子,所以见胡夫人自尽才出手阻止。”
王难姑闻言,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眼前之人居然是他,张无忌的名字她自然听过,想起他小小年纪武功高强,武当一役更是击败少林神僧,现在几连过去想必武功更高。同时也知道张无忌的母亲是鹰教殷天正的女儿,也算是明教之人,心下也就相信张无忌的话。
想到张无忌武功高强,王难姑心中一动,连忙跪在张无忌面前道:“请张公子收我为徒,教我武功。”
张无忌吃了一惊,连忙扶住王难姑的双手道:“胡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
但王难姑坚决的道:“你不收我为徒,我就不起来。”虽然拜一个少年为师,让她有些不自在,但是如果凭自己苦练,再练几十年都不是金花婆婆的对手,而且张无忌也算明教之人,兼之武功高强,拜他为师也没有什么丢脸的。
“快快起来。”张无忌想将王难姑扶起,但她坚决不为所动,两人僵持了一会。
张无忌道:“教你武功可以,但是收徒就免了。”
王难姑闻言大喜,同时不用叫比自己还小的人为师父,心下舒了一口气,也就顺势而起,道:“多谢张公子。”
“胡夫人,既然大家都算是明教中人,你也不用见外,叫我无忌就可以了。”
“那好,无忌。”王难姑说道,“如果你不嫌弃,叫我一声王姐,我本名叫王难姑。”
“王姐。”张无忌叫道。
两人忙活了几个小时,天色已经变黑,张无忌忙道:“王姐,天色已黑,我们还是进屋去吧。”
“嗯。”
两人进到屋内,张无忌见王难姑有些悲伤哀绝,知道她也不可能去做饭,而谷内的小童早已跑掉,张无忌只得自己动手简单做了些吃的。两人坐到饭桌前,王难姑却迟迟不动筷,只是默默垂泪。
张无忌心下一叹道:“王姐,节哀,吃点东西吧,胡先生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王姐这样不吃不喝这么折磨自己。”
王难姑闻言娇躯一颤,抬手夹起才往送到口中,但是味同嚼蜡,泪珠簌簌往下掉,滴到碗中。张无忌看着心中不是滋味,想安慰不知从何开口。
良久,王难姑放下筷子,勉强笑道:“我吃饱了,无忌你慢慢吃,我先去休息。”说完步履有些踉跄的朝另一边茅屋的卧房行去。
张无忌快速的吃了几口,然后将东西收拾了下,出了茅屋来到胡青牛原来的卧室外朝里看去,见王难姑正抚摸着胡青牛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