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在焉地跟着念。
聂唯yang停了一下,说:“同学,是‘啊’和‘衣’的音,不是‘爱你’的音。”
教室哄堂大笑。
他得寸进尺,靠近我,眼睛深深地看着我,手中的教鞭在我胸前指点:“你刚才的发音不对,要从你的胸腔发音,从这里……”
不是我疑心,我真的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他拿着那gen教鞭打量我的神情,让我觉得他似乎是想拿那gen教鞭玩弄我的身体,没有理由,就是有那种强烈的直觉。他的教鞭在我的胸前晃来晃去,我知道这个变态随心所欲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生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止,他不要脸我还是要的,于是赶紧配合微笑:“老师我知道了,别拿教鞭体罚学生啊。”
聂唯yang沉默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同学,这不是教鞭,这是指挥棒。”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气到咬牙切齿,在这场合却对他无可奈何。他终于放过我叫我回到座位,自己坐到钢琴前:“我现在配合键盘来为大家演示一下正确的发声方法。”
一阵流水一样的前奏过去,他唱起来。
梅子小声说:“哇!”
即使我满腹怒火,仍然被他的声音吸引。他似乎唱的是俄语,简单的两段发音反复地吟唱,我听不懂他在唱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发音好坏,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在高的时候清远悠然,似乎是旷野上高高的一抹风;低的时候婉转优美,像是绽开了一丛花。
看着他修长双手行云流水般在键盘上滑过,他的唇吐出动人的声音,我不禁有点迷惑,无法把这个人跟昨天婚礼上恶劣地强要了我的人联系起来。
第一节下了课,梅子仍然沉浸在兴奋中:“天!他好帅!他的声音好好听!他弹钢琴的样子好迷人啊!而且他好幽默!苏苏,我真羡慕你!啊,他的眼睛,苏苏,你有没有发现,他的眼睛好魅惑哦!”
我心想,如果她知道聂唯yang是个会强迫女人的se情狂,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迷他?
苗苗问我:“苏苏,你跟那个老师是不是认识啊?我总觉得他看着你有点怪怪的。”
“不认识啊!”我下意识地否认,撇清一切嫌疑,不想让自己被强迫的事情有被人知道的可能,为了我的骄傲,也为了妈妈的幸福。
“是吗?她偏偏挑中你上去。”苗苗似乎还有点怀疑。
梅子说:“那当然,苏苏这么漂亮出挑,要是我也会挑她啊!”
苗苗不说话了,梅子仍然在那里不断的“他他他”,我心里一阵烦乱,挥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