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红,这是不是太那个啥,sè_qíng了,还是大白天呢。
“大哥……”
大哥没有理会,径直拉开我腿儿,悠然而缓慢的擦着药,不时还状似无意的轻轻的碰了一下那风中微颤的红果。我浑身一僵,随即全身又是不争气的发热,敏感的身子宛若春水般融化,下身也开始慢慢的变得湿润起来。
大哥长指沾起那莹白的蜜液,轻轻笑道:“真是个尤物,这么敏感!”说完,薄唇微启,把那晶莹含入口中,慢慢舔舐。大哥的动作优雅得好像在法式餐厅悠闲着用餐,但是却是邪气得令人咋舌。
我羞红脸,鸵鸟般的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不敢再看大哥那双黝黑的蛑子。
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邪性而直白了,我不要理他,对!就是不理他。
忽然,大哥放下我的腿,欺身向我压了过来,大手撤掉我头上的防护罩,温热的唇抵住我的红唇,长驱直入,辗转吮吸……
那酥麻的触感透过舌尖慢慢的向全身蔓延去,我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攀上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