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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小姑娘,和爸爸妈妈一起来到海滩上。
她爸爸把她扛在肩膀上朝海水中走去,当她惊叫起来的时候,她爸爸说,特蕾
西,别害怕。说完,他把她扔到冰凉的海水里。当海水浸过她的头顶时,她惊慌极
了,开始喘不过气来。接着,她爸爸把她捞上来,然后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动作。
打这儿以后,一看到水,她就吓得不得了……
学院的礼堂里坐满了学生,还有他们的家长和亲戚。她是致告别词的毕业生代
表。她讲里十五分钟,她的告别词里充满着理想主义s彩:对过去的明智总结,对
未来的美好憧憬。
院长赠给她一把φbk联谊会的钥匙。我想让您保存它,特蕾西对她妈妈说。她
妈妈自豪得脸上放光,那模样真是漂亮极了……
妈妈,我要到费城去。我在当地的一家银行找到了一份工作。
她最要好的朋友安妮。马勒正在给她打电话。特蕾西,你会爱上费城的。它是
一座文化城市,文化设施应有尽有。它有美丽的风景,而且缺少女人。我的意思是
说,这里的男人都饿疯了!我能在我所在的银行里给你找份工作……
查尔斯正在和她做a。她望着天花板上不断蠕动的人影,心想,盼望处在我这
个位置上的姑娘能有多少呢?查尔斯可是姑娘们追求的头号目标。这个念头刚一出
现,她立刻感到脸上发烧。她爱他,她在他的体内感到非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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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在跟你说话。天哪,你聋了吗?该下车了。”
特蕾西抬起头,她坐在黄s的囚车里。囚车已经停在被一群y沉而又高大的砖
石建筑起来的空地上。接连九道布满带刺铁丝的栅栏将五百英亩的牧场和林地团团
围住,构成了男路易斯安那女子监狱的全部场地。
“下车,”一个警卫说,“到了。”
这儿就是地狱。
……
第五节
一个面无表情、头发染成深褐s的女看守正在对新来的女犯人训话:“你们当
中有些人要在这儿呆很久很久。要想做到这一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外边的
一切通通忘掉。我们这儿有很多规矩,你们都得遵守。我们会告诉你们什么时候起
床、什么时候g活、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拉屎撒n。要是违犯了这些规矩,你
们会巴不得赶快死掉。我们喜欢和平解决问题,但我们也知道如何对付捣乱分子。”
她瞥了特蕾西一眼,“你们现在要被带去体检,然后去淋浴,还要给你们安排
一下牢房。明天早晨,你们将得到各自的工作。完了。”
正当她转身准备离去时,一个站在特蕾西身旁的、脸s苍白的小姑娘说:“对
不起,能——”
女看守猛地转过身,脸上充满怒容。“闭上你他娘的嘴。让你讲话的时候才能
讲话,懂吗?对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就得这样。”
她的语言和音调使特蕾西感到震惊。女看守向站在屋子后面的两名女警卫打了
一下手势:“那这些没用的臭娘儿们带走。”
特蕾西和其他人被赶出这间屋子,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去。犯人们被押到一
间镶有白瓷砖的大屋子里。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污迹斑斑的工作服,站在
一张检查台旁边。
一个女看守喊道:“排成一队。”接着,她把这些女人编成一列长队。
那个身穿工作服的男人说:“女士们,我是格拉斯科大夫。把衣服tuō_guāng!”
女人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其中的一个问:“我们应该脱到什么地方?”
“他妈的,你不知道‘tuō_guāng’是什么意思吗?扒去你的衣服——全部扒光。”
慢慢地,女人们开始脱衣服。一些人感到难为情,一些人面有愠s,另一些人
则显得无所谓。站在特蕾西左边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妇女,身上抖得很厉害;站在
特蕾西右边的是一个瘦得可怜的姑娘,看上去最多十七岁。她的皮肤上长满了粉刺。
那医生向排在第一个的女人打了个手势:“躺在台子上,把两只脚放在脚蹬上。”
那女人迟疑着。
“快点。你后面还有一排人呢。”
她照着吩咐做了。医生把一个窥器c进她的yd。他一边探着,一边问:“你
有x病吗?”
“没有。”
“我们很快就会查清楚。”
另一个女人躺上了检查台。医生刚要将同一个窥器c进她的yd时,特蕾西喊
道:“等一下!”
医生停住了手,惊奇地抬起头:“什么?”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特蕾西身上。她说:“我……您还没把那个器械消毒
呢。”
格拉斯科大夫朝特蕾西冷冷地一笑:“妙极了!我们这儿有一位妇科大夫。你
是在担心病菌,对吗?站到队伍的末尾去。”
“什么?”
“你不懂英语吗?站过去。”
特蕾西莫名其妙地走到队伍的最后。
“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医生说:“我们继续检查。”他把窥器c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