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作把小憩中的陈学长吵醒,他转过来,看到两根大j巴同时抽c我的嫩x,可能是很震撼,他楞了一下,迟疑地说,这也行嘛,会不会弄疼阿宝。
江学长享受着紧窒与摩擦带来的双倍快感,眯着眼,梦呓般地说,不会,阿宝会乖乖地忍着,对不对。
我靠在学长下巴上轻轻点头,江学长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连象征x的反抗都不会。
他吻上我的额头,轻飘飘地说,真乖,学长最喜欢乖孩子了。
慢慢地,他和汪学长把我夹在中间,站了起来。抱着我抬轿子似地抬起、放下。我乖乖地搂住江学长的脖子,任由汪学长亲吻我的肩背。
陈学长无力地摇摇头,说,你们悠着点玩,别玩坏了。于是头蒙着被,不再看这边。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x口麻麻的,不是很痛了,满涨的充实感代替了疼痛,前列腺被无休止地抽c动作,一一蹭过,疼地麻木,爽地升天,身体渐渐发热,无力又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这次换作汪学长面对着我,他低头咬着我胸前的红豆,低声“啊~啊”的呻吟,眼睛失神
地睁着,汗水从额头滑落,x感又青春。我啄着他的嘴唇,说,汪学长,我好喜欢你。
江学长从身后亲着我的脖子,舌尖由脊椎顶部开始下滑,痒地我浑身颤抖,却是从头皮发出的酥爽,我仰着脖子,找到他的嘴唇,亲了上去,软软地说,江学长,我好喜欢你。
两个人动作更快了一起,“呵~哦”地低声呻吟着,终于几次几乎要摩擦出火的快速动作后,两人突然一齐拔出,低吼着,两股子弹似的jy从哆嗦着敞开的马眼中激烈地喷s到我汗津津的脸上。睫毛、脸蛋、嘴唇上布满jy,我闭着眼,舔着嘴唇,软软地说,真苦,我想吃冰激凌。
35
第二天我慢腾腾地往教室走,用了一晚的小pp虽然没有受伤。但还是有点木木地疼。
进了教室,一眼就看见阿宁在跟我招手。我飞奔了过去,搂住他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阿宁,我昨天被弄糊涂了,忘记找你了。
阿宁垮了一下我的鼻子,气哼哼地说,正好找你算账。
我摇他的手,说,不要嘛,我赌赢了,最多不追究你了。
阿宁细长眼睛瞥着我,水盈盈地,真好看。
我趴在桌子上,小声问,那个帅哥没把你怎么样吧。
阿宁哧了一声,说,你知道他是谁?
我摇摇头,睁大眼睛。他左右看了看,小声跟我说,夜皇你知道吗,唉,问你也不知道,就是a城最大的地下夜总会。
我点头,说,知道了,但是那跟那个帅哥有什么关系。
阿宁瞪我一眼,说,他是夜皇的no。1,牛郎。
我张着嘴,眨眨眼,回想那个帅哥的样子,记不清了,可惜。
哇,我轻呼,说,那你不是占了便宜,你被no。1的牛郎睡了哦。
阿宁瞥了我一眼,哼哼说,跟我睡也得要钱,不比他便宜。
我闭上嘴,继续揉我的p股。
阿宁一个人哼哼地笑,过了一会儿,胳膊肘子拐着我,说,哎你怎么不问为什么笑?
我点头,问,你为什么笑。
他翘起嘴角,眼睛流光一闪,说,知道不,尹学长住院了,车祸,摔断了腿。
我张大嘴巴,惊讶地说,你,你不喜欢他了吗,这么幸灾乐祸。
他高深莫测似的摇摇头,说,非也非也,我的机会来了,牛郎一号教我的,爱是做出来的。
我想了想,感叹,这句话真有道理。
8点一刻,医院谢客后,我们穿着cospy的护士服混了进来。找到了尹学长的特护病房,确定尹学长在睡觉后,推门进入。
只有一展夜灯亮着,屋里比较暗。
昏暗中依稀可见,尹学长额头上贴着胶布,眉头轻皱,可能还是有点疼痛。一只脚被打着石膏,高高吊着。
阿宁走过去,冰凉的手指摸上学长光洁的脸颊,一声不响。过了一会儿,阿宁才鼻音很重地,轻声地说,我终于有机会这么仔细看他了,他跟以前没怎么变,鼻子还是这么高,眉毛还是这么浓,你看他这颗痣还在呢。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忽然,尹学长嗯了一声,翻个身,皱眉嘟囔着,好吵。
阿宁赶紧闭上了嘴。我拉他,轻声说,要不咱们走吧,尹学长睡觉好轻。
阿宁坚定地摇头,说,不,我想和他做。
我抓抓头,说,那,我去找找安眠药给他吃?
失神的阿宁轻轻点着头,我叹了口气,推门而出。
向下拽拽裙子,因为是cospy的,所以裙子比较短。我仔细看着门牌,敲敲门走进了值班医生办公室。
幸好里面只有一位戴眼镜的年轻医生,正在低头写东西。
我吞了口吐沫,模仿大人的声音说,“医生,xx室的尹学长睡不着”我愣住,抿着嘴,还好这时医生又低下头。我接着说“嗯嗯,他睡不着,需要安眠药。”
医生听完了,抬起头,眼镜反光下看不到眼睛。似乎是在上下打量我,悠悠地问,你新来的?
我连忙点头,说,是新来的。
他低下头,继续写,语气平淡地问,多大?
我战战兢兢地说,18。
他哧了一声笑了出来,说,嗯,好,过来,我给你开。
我吐了口气,轻轻走了过去。
医生很快开好了单子,j给我。我礼貌地接过去,行了个礼,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