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乔亦翩不值得别人来绑架她。
这话说得令乔亦翩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咬紧了牙,隐忍著不放声大叫。
聂斐然依然神色平静,似乎什麽情绪都没有,路滕秀一番冠冕堂皇的话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沈敛的黑眸温柔地凝向怀中娇软的佳人,话却是对著路滕秀说的,“是吗,照你这样说的话,那岂不是我冤枉了你?”
他声音里的嘲讽虽不明显,却是非常清晰。但是路滕秀偏就是没有听出来。她以为聂斐然相信了自己,忙欣喜若狂的露出狂喜的笑容:“聂大哥,你相信我的对不对?我是不会做对你不好的事情的!”
看著她脸上兴奋的笑容,娼将小脸在聂斐然怀中埋得更深,粉嫩的颊不时小猫似的蹭蹭他的胸膛,像是一只被安抚下来的波斯猫,恬静的,却也是不安的。
聂斐然哪有心思去看路滕秀,他只是微微扬起了眉头,黑眸不著痕迹地望向一直尴尬的站在房中不曾离开阎清墨,剑眉一扬:“你是阎性尧的兄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