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大的手掌猛地捂住她的小嘴,聂斐然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轻轻地问道:“娼儿是嫌弃斐然哥哥了麽?我做过那麽多坏事,又结过婚,现在还冷血的对世交的女儿见死不救,人又冷薄,娼儿嫌弃我了麽?”
娼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只是、只是”她哽咽著将小脸低下来,埋进他宽大的手掌,“娼儿好脏好脏是娼儿怕斐然哥哥嫌弃”
“怎麽会呢?”聂斐然温柔的抚摸著她柔软如瀑的发丝,这头黑亮如同美丽的绸缎的头发是他的最爱,“论起脏,我可是比娼儿脏多了,娼儿永远都是我的宝贝,谁敢说我的宝贝脏,除非他不想活了!”只有此刻将她切切实实的抱在怀里,他才敢确定她真的是还是好好的,没有丢失,没有离开,她仍然好好地在他怀里栖息著。
只要她好好的,其他什麽都不重要。
娼委委屈屈的吸了吸俏挺的小鼻子,在他怀中窝起小小的身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