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不知为何想到了在船上的那些天,她与妹妹常常下棋解闷,程钰是不是听到了?否则进京后她只跟楚蔷下过棋,他从哪里听说她会下棋的?
“我只会些皮毛,表哥别嫌我笨。”眼看周文庭让开了地方,含珠故作镇定地走了过去。
程钰笑笑,没有看他,专心收拾棋盘。
他专捡黑子,含珠就去拾白子,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一大一小两只手在棋盘上来回挪动,偶尔挨得近了,再分开,似擦肩而过。
收拾好棋盘,程钰看看她纤细的手,“表妹先行。”
含珠嗯了声,轻轻落下一子。
程钰紧随而上,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白皙如玉,不像武夫,更像书生。
第一次与他光明正大地近距离坐在一起,含珠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男人好像一直在看她,可他那么君子有礼,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偏偏总忍不住,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