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张水台球桌,罗南更感兴趣的是站在泳池边上的两群人:一群全是男人,全是金发碧眼西方面孔;另一群则全是女人,倒是黑发黄肤的东方面孔。双方彼此对峙,泾渭分明,看样子就像要发生一场东西方战争一样,彼此吹胡子瞪眼。
当罗南在侍者引领下走至近前时,那队女人中有人立刻拍手道:“好啊!你们要的西方裁判来了,看你们还怎么推托。”
说话的正是左轻敏,边说她边走到罗南面前,秀气里带着英挺的折刀形眉毛一挑,用英语对罗南笑道:“不好意思,罗南先生,我们要进行一场特别的赌赛,因为需要增添一名第三方裁判,我临时想到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哦,是吗?看样子赌赛应该很有意思,我很愿意主持一场赌赛,我能知道赌赛的规则吗?”
罗南道。
“当然。”
左轻敏欣悦地点头,随后快速地说出了一番话。
正如罗南之间所见,两方人正是要进行一场特殊的桌球比赛,那张水台球桌就是比赛场地,桌球是特制的,能漂浮在水面上,每个比赛的人必须先站到一张特制的圆形泡沫水板上,滑到台球桌边,才能参加比赛。
比赛一样是用球杆顶撞桌球,不过采用自行拟定的规则,规则很简单。
一共二十二颗球,除了一颗白球,其他球编为一到二十一,比赛时必须依照号码从一到二十一依次击球入d,每将一颗球成功击入d中,算得一球,如果将没有轮到击打的球击打入d将扣三球,白球入d则扣五球。
最终计算得球多者算胜一局,比赛采取三局两胜。
听明白了这些,罗南忍不住问了几个问题。
“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指的自然是那队老外。
“还能是什么人,都是些外企高层,那个领头的麻脸,叫里昂,法国人,是个科技工程承包商。他们经常来水跃馆寻找艳遇,这次盯上了我和我的朋友,正好我正觉得人生缺少激情,就跟他们玩玩啰。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总之,你做好裁判,如果我们赢了,我帮你约那位高台上的美女一起吃饭,好不好?”
左轻敏放出了一个香饵,不过罗南没有回应,因为他知道左轻敏根本是空许愿,如果真有诚意,就该推出她自己来跟他吃饭。
他继续问。
“我能问一下赌注是什么吗?”
“赌注嘛,很简单,就是脱衣服,待会儿我们每人都会穿上衣服,一个人除了泳衣之外只允许穿三件,对方每得一球,就要有队员脱去一件,直到所有人tuō_guāng为止。如果有一方tuō_guāng了,则这一方就算输,男方输了,要嘛到外面大街上l奔一圈,要嘛每人留下一百万人民币。女方输了,不需要l奔,只需要陪男方队员逍遥一夜就行,或者也可以每人留下一百万。”
左轻敏轻飘飘地回答。
罗南一皱眉,迟疑了一下,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找我当裁判?”
“很简单,因为确定是九人对九人,我们这边有十个人,我可以当裁判,而他们只有九人,因此没有裁判,里昂觉得不公平,所以强烈要求找一个西方人来当裁判,我就想到你了。”
“原来你不参加这个赌赛,只是当裁判。”
罗南眉头松弛,口气舒缓地道。
“想要我参加这种赌赛,里昂还不够资格。”
左轻敏微微冷笑道。
“那谁够资格?”
罗南好奇地问。
“打听这个做什么?罗南先生,你就不要想了,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就算我给你这个资格,你赢得了我这个台场高手吗?就算你又侥天之幸赢了我,我会缺钱吗?ok,就算我心疼钱或者我一时发s愿意陪你一夜,你认为你有长时间烤羊r的能力吗?小心有心上床,没命下床。”
左轻敏戏谑地笑道。
这个y妇!被左轻敏这么一损,罗南也不禁暗怒。本来他没有对她起什么心思,只想透过她接近林赛云,现在经她这么一说,真想让她尝尝超级羊r的滋味。
“看你好像发怒了,不服气?没关系,老娘今天心情郁闷,就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也要等我心里的郁闷稍微纾解一下,你就祈祷老娘与里昂的这场赌赛能赢吧。”
左轻敏伸了个懒腰,口气骤然变得随便起来,仿佛片刻之间就与罗南熟悉到可以彼此暴露本性的地步了。
经过十来分钟的准备,披上了薄纱衣裙的九个女人与九个男人的“战争”终于开始了。
左轻敏异样的自信,让罗南觉得里昂等人多半输定了。
事实也是如此。
这场赌赛只进行了一半,到了第二场下半截时,里昂等人输局已定,由于忍受不了对面女人的冷嘲热讽,终于扔杆认输,最终留下了一百八十万美元的支票,狼狈而去。
“到你了。”
因大获全胜而趾高气昂的左轻敏拿着球杆一指罗南。笑靥如花地道,说着还扬了扬刚刚得到的那张支票,“要不要玩把大的,我用这张支票加上我们之前的约定来和你赌,如果你赢了,支票和我都是你的,如果你输了,你就给我tuō_guāng衣服到外面大街上溜达一圈,如何?”
“你就这么喜欢看人l奔?你看过多少男人l奔,或者我问直接一点,你看过多少男人的l体?”
罗南嗤声问道。
“你废话太多了,敢赌吗?”
左轻敏目光骤冷,脸色转眼变成乌云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