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嫂……嫂子……是我啊……”
“啊,怎么是你啊阿强,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啥呢?”马桂林放下木盆走到刘强身前,摸了摸他满头的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捂着自己的身子钻进了瓜棚。
马桂兰也只不过二十三岁的年龄,刚刚嫁给王国栋就成了寡妇,整天和刘强生活在一起,难免有些摩擦,但是那道人伦鸿沟始终不敢逾越。
“阿强,你进来吧,嫂子已经穿好衣服了。”
“哎……”刘强答应着走进了瓜棚,只见嫂子整个身子用被子包裹着蹲坐在木板上,脸上泛着水滴,不知道是洗澡水还是汗水。
“嫂子,你这是做啥,大热天的,你干嘛用被子裹起来啊?”刘强不解的问道。
“你身上都湿透了,在这又没有换洗的衣服,你就先将就着穿上嫂子的衣服吧,晚上巡夜的时候天比较凉,冻坏了身子可就麻烦了。”
“我……”刘强有些犹豫了。
“赶紧换上啊,,你傻愣着干啥呢?”
见嫂子催促自己,刘强慢慢的脱着衣服,“嫂子,你可不可以转过头去啊?”
“咋啦,你还怕我看你啊,小孩子一个,你有啥好看的啊?”不过马桂兰还是按照刘强说的转过了身去。
刘强迅速的脱掉全身的衣服,用毛巾擦了一下,飞快的换上了马桂兰的衣服,吹灭煤油灯,躺倒了马桂兰的身边。
刘强不敢回到瓜棚了,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一不小心就会犯错误,马桂兰是那么一个诱惑惹火的女人,偏偏他有这个贼心却没有贼胆。
不过有贼心没贼胆的远不止刘强一个人,此时瓜棚旁边的瓜秧下还匍匐着一个男人,他就是王篱笆。
刚才他跟着那伙男人一块来到瓜棚,没想到不由自主的就一起偷听起了马桂林叔嫂的情事,结果到头来被人给耍了,人家根本就没有那回事,完全不是村里人传言的那样,说他们通j的之类的混账话。
那几个男人都被轰走了,但是王篱笆却不敢跑,因为他的确是带着任务的,老婆这几天就要生了,天天吵着要吃西瓜,于是下令让王篱笆弄几个瓜回去,不过不能买,要偷。
所以王篱笆没有回家,悄悄的折返回来。
作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王篱笆哪里舍得离开啊,所以他顾不上偷瓜,轻手慢脚的潜伏在瓜棚的旁边。
其实按照平常来说,这样大的动静,马桂兰和刘强完全会听得到的,只是他们完全投入进去了,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
王篱笆属于那种表面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但是心里面总是充满着泛滥的激情,用城里文华人流行的词来说,他是属于那种闷s型的男人,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欣赏一下别家女人的身体,他怎么会错过呢。
王篱笆也是吓了一大跳,赶紧用西瓜秧遮住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就看见刘强从瓜棚里走了出来,这更加让他害怕了,不过看样子刘强并不是因为发现自己而走了出来。
看着刘强到远处巡视去了,好久没有回来,王篱笆状着胆子轻轻爬到瓜棚的敞口,这下就更加清晰的看清了里面平躺着的女人,她紊乱的呼吸他都能听得到。
对于女人是白虎的说法,王篱笆还是深有感触的,因为他的奶奶就是一个白虎女人,而且奶奶和爷爷的经历跟马桂兰和刘强这样的关系也出奇的相似,所以一直以来王篱笆对于马桂兰和刘强的处境还是很同情理解的。
王篱笆更加担心这时候刘强会回来,那样的话一切就完蛋了。
王篱笆有些恋恋不舍,但是又不得不离开,好在这时候刘强仍然在埋怨自己刚才的冲动,不该对马桂兰有那种龌龊的想法,不过,我最不应该的是不应该对她动手,刘强在心里骂着自己。
刘强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轻轻的走了回去。
……………………
王篱笆心满意足的回到家中,不仅空手而回,还丢失了许多种子,严格说来是害死了成千上万的无辜生命,只是不知道这次耕耘播种将来会不会有收成。
王篱笆显然没有精力考虑这些问题了,他此刻担心的是回家后怎么应付老婆的折磨,跪搓板是免不了的了,用王篱笆经常调侃的话说,搓衣板是他人生中最主要的道具。
刚才跟随王篱笆一块去瓜棚偷听的男人大多是青年小伙,没有婆娘的束缚,也不急于回家,所以转而来到同村何二傻家,因为这傻瓜也娶上媳妇了,而且还是倍儿标致的小媳妇,不知道这傻子知道咋要女人不,他们急不可耐的前去“听房”。
何二傻原名叫何天柱,排名老二,原先有个药罐子哥哥何天梁,早些年,撑不住死了,他本人就是有点呆,有点愚钝,平时很少出门,说一句话能把人乐半天。
小时候村里人逗他说:“天柱,一只蛤蟆几条腿啊?”
何天柱想了又想回答说:“四条。”
“你确定吗?”村民们故意戏耍道。
何天柱掰着手指头仔细数了数,好像是不太确定的说道:“我确定。”
“好,天柱果然很聪明,那我再问你,一只特别,特别,非常,非常瘦的蛤蟆有几条腿啊?”村民老兄边说边用表情和手势演示那条瘦蛤蟆有多瘦。
这下子,何天柱就答不上来了,数了数左手,又数了数右手,心里面还一直犯嘀咕,既然那么瘦了,腿肯定没有那么多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