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家好的咖啡厅,不能没有一家好的酒吧,不能没有一家好的餐馆,你说这混球是过来读书的吗?”
张知非、邵至刚、盛青还有梁军都在边上陪着。
“得,要不要我等会儿再过来,让小叔你痛痛快快的先多骂两声?”张恪与唐婧走过来。其他人都站在车那边等着。盛夏与杜飞开跑车一直都跑在他们前面,早就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莲花跑车虽然被喻为“贫民跑车”,但是停在梧桐树下还挺乍眼。
张知非转过身来,笑着说:“我可是两个月都没有回海州了,多少心思丢在这里,抱怨两句难道不应该?”
张恪嘿然笑着,指着身后车旁边的一堆人,说道:“快走个地方吃饭,你们也饿了吧?”
“我们吃过了。你们自己找地方去吃饭。”张知行说道。
“啊,你们俩不是来建邺陪我报名的?”张恪诧异的问。
“江上元说哪有自己儿子上大学做老子的不回家看一眼地,硬要给我三天的假期。我想想这段时间也够辛苦的,就拉着你妈出来走走,我们下午都有安排了,就不陪你去报名了。”
张恪无可奈何的朝唐婧摊了摊手,说道:“幸亏你来陪我,不然我连死的心都有。”唐婧咯咯的笑,笑着唤张知行、梁格珍“叔叔”、“阿姨”,没搭理张恪叫苦。
张恪问他爸:“你们下午打算去哪里。要不要把车给你们?”
“我们坐501就行了……”
501是建邺市的旅游公交,张恪见他爸、他妈这么洒脱将自己丢下不管。他也就拉着唐婧又坐回车里,让马海龙将车开到东大校门前,那里还有几家小饭馆,能凑合着将肚子填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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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规定新生是九月五日、六日两天报名,但是国人都是赶早不赶晚的,差不多都凑到今天赶来报名。已经是下午一点,小饭馆里根本就没有座位,只得到学校里面先让陈妃蓉去宿舍拿来饭卡再去教工食堂吃饭——教工食堂不用自备饭盆,小炒的水平也相当不错,关键教工食堂里有空调。
新生报名的原因,教工食堂这两天也接受现金交易,陈妃蓉的饭卡管不上用处。这里的人虽然多,但是等了一会儿,还是有位子多出来。
吃过中饭,差不多就到下午报名的时间,行囊都排在车上,各院系的接待点都布置在从南校门进来的大道两侧。路上到处都站着两眼茫茫、不晓得如何办事的新生与新生家长,张恪他们却迅速找到国际商学院的接待点——李季是法学院、许若虹是外语学院,肖春铭跟张恪、杜飞两人都是国际商学院的,只是专业不同,张恪与杜飞都选择经济学,肖春铭是国际金融专业,与谢子嘉是同一个专业。
张恪在学校里也干过新生接待的勾当,三四张桌子摆在路边,在两棵梧桐树之间系着“国际商学院欢您”的横幅,院学生会的男女干部或者与院学生会男女干部有勾当的学生,坐在桌子后面守株待免,通常还会有一两辆三轮车帮着运送行李,没办法,有些新生甚至连冬天的被褥都搬了两床过来。
要是跑过来新生是男的,友情客串的接待员是绝不会走出来招呼地、那些学生会的男同学也会没精打彩的;要是他们将陈妃蓉、唐婧、盛夏都当成这一届国商院的新生话——好吧,张恪他们眼睛刚瞄到“国际商学院”的横幅有些停顿的时候,候在接待的那班男生眼睛就开始冒光了,当张恪他们在“国际商学院”的横幅下停下来时,他们就全涌出来了,可惜只是围住唐婧、陈妃蓉、盛夏而已,硬生生地将张恪、杜飞还有肖春铭、马海龙挤到外面去了。
桌子后面还有两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为自己同伴的行径感到羞耻,从桌子后面走过来、还绕了一个圈才走到张恪他们面前招待他们:“你们都是到国商报道的新同学吧。你们的行李在哪里?”
肖春铭还是单纯的少年,没见过这仗式,有些发蒙,小声问张恪:“读大学是不是比高中生还饥渴?”张恪撇了撇嘴,说道:“这里留下来的都是一群没出息的,有本事的光g都混进师大或者音乐学院去接待新生了……”
“同学,你这话就说错了,今年三所学校的校领导特别照顾我们这些接待新生的难处,师大新生报名是三号四号,音乐学院新生报名是七号八号。要能将三所学校的新生接待玩转过来。那是要算真本事,不过今天出现在这里的,也未必是没出息的……”一个剃着寸头、身材高大少说有一米八五、卧蚕眉、眼睛却略细长的青年转过身来纠正张恪的说辞。
看到蒙乐,张恪差点就笑出声,这个山东汉子长相凶恶,却是个因为给网恋没一个月的女友甩了狂喝两瓶啤酒喝出胃出血的家伙。蒙乐从大二起就是国商院学生会会长。当初自己就是靠着他混进学生会搞新生接待的。
“蒙乐,九五市场营销的,你们是……”蒙乐伸出他厚实地手掌自我介绍。
“张恪,他,杜飞,我们俩都是经济学专业,他,肖春铭,国际金融……”张恪又笑着指向给围在人群里的唐婧、陈妃蓉、盛夏三个女孩子,“她们,是我们的行李……”
“靠,”听到三个水灵灵地女孩子都名花有主,谁都会忍不住骂了一声,蒙乐轻啐了一口。将身边两个正朝着唐婧献殷勤的男孩子扒拨开。“牲口们,都是有主的,不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