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跳舞,又问:“摩梭人也和外地人走婚?”
余男向后靠了靠:“如果想,什么人都可以啊。”
张硕旁边换了个摩梭姑娘,两人眉目传情,姑娘被他逗得弯嘴笑。
前面章启慧在叫她,余男坐了一会儿想上去。
她刚起身,大腿被按住。
余男跌回木椅上。
“什么人都可以?”
余男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又侧头看他。
腿上的手宽大有力,温热干燥,游松半躬着腰,手指往里。
余男眼里清凉凉。
火光不断闪烁,映在两人脸上带几分不真实。
停了片刻,她去拽他胳膊,却无法撼动。
余男想起身,他另一手搂住她的腰。
游松掐她的肉,贴近说:“别动,小心人看见。”
余男被他掐的疼,瞪着眼:“你还要脸么?”
他们坐的显眼,前面人头攒动。
力量悬殊,她逃不开。
这人像个疯子,他不怕别人看,拍拍屁股走人永不再来,但余男还要脸,还要在这混。
她不敢挣,动作越大越显眼。
游松把包甩她腿上挡住,又问一遍:“什么人都行?”
余男跟他较劲:“对,什么人都行。”
游松要说话,余男接了句:“就你不行。”
游松看着她,挑起唇角,做他一直想做的。
她抠他手上的肉,他不疼,仍然笑着。
余男力量不及他,游松很快得逞。
几秒钟后,他停住,哼笑一声:“差不多得了,在装没意思。”
游松把手上的水往她腿上抹了把。
余男抿紧唇,她觉出一丝异样。
***
回到客栈,余男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她还没开口,对方劈头盖脸一顿骂,什么贱|人、不要脸全都挂嘴上,非要余男告诉她位置。
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是谁,余男心情糟糕无心理会,半句话都没说,直接关了手机。
余男低下头,黑色丝袜蹦开线,从上一直裂到脚裸,露出里面皮肤,有一处还被掐的泛红。
她除去衣服,把丝袜脱下来扔进垃圾桶。
她想起最后一刻黑暗中那双眼,直白坦荡,极具侵略性。仿佛能洞悉一切,把她看了透彻。
气场上,她早已输的溃不成军。
他每个动作每句话,包括嘴角噙的笑,在此时都被无声放大。更忽视不了,那一刻,她身体的感受,不受控制又无法掩饰。
余男抖了下,只觉得可怕。
她从背包里掏烟盒,还是那包中南海,两个月前买的,一直没开封。现在烟盒里少了一根,是在丽江那晚抽的。
这是第二根,她含在嘴里点燃,吸一口,嘴里味道发生变化,辛辣刺激着舌尖。她轻轻呼气,烟圈温柔又缱绻,余男抬头盯着烟雾看,蒙在后面的眼睛恍然又无助。
余男就光着坐在床上,静静抽完一根烟,她掐灭烟头,起身去了卫生间。
***
游松在浴室洗澡,张硕在外面嚎叫,不时来拍门“游哥,你快点,我洗完澡还有事呢。”
游松不紧不慢,喷头里的水打在身上,在肩膀上形成一层氤氲热雾。
他皮肤黝黑,热水滑过胸膛,像抹了层油,显得胸肌壮硕又硬挺。
游松双手撸两下短发,搓了搓身,关掉水阀,拿毛巾擦身。
出去时,张硕刚从门外跑进来。
游松瞅他一眼:“几点出去?”
“十一点。”他精神亢奋,开始脱衣服。
游松摸了根烟点上“还有俩小时。”
张硕脱裤子,往浴室跑:“我紧张,先准备着。”
游松看着他背影笑一声,坐回床上继续抽烟,窗外夜色微凉,湖水山脉已经沉睡,万籁俱寂。
窗户没关,有风涌进来,像一双手无声揪住他,毛孔收缩,微冷,心却燥的很。
一根烟抽完,他身上潮气自然风干,游松开始穿衣服,拿上钱包出了门。
三家村位置偏,附近没什么饭馆,路边有家露天烧烤还没打样,游松过去点了几样烧烤,付了钱,又拿上一瓶咣当酒,打包带走。
他去敲余男的门。
半天后,里面趿拉拖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余男应了声“谁?”
“我。”
顿了两秒:“什么事?”
游松手掌放门上:“先开门。”
门开了道缝隙,露出余男半张脸:“干嘛?”
游松要推门,余男顶了下,不耐烦:“到底什么事?”
他点了两下门板“对雇主这态度?”游松往下扫了眼,乳白色丝光面儿吊带小睡裙:“一起吃点东西。”
“我不饿。”
余男要关门,被游松一把抵住,推开:“我饿,陪我吃点。”
他大摇大摆进屋,把烧烤放在桌子上。
余男还站在门廊里,房门大敞四开。
游松说:“杵那干啥?门关上,过来。”
刚才门缝里没看清,她睡裙外还套了件蓝色防晒衣,玉龙雪山穿那件。
余男站了会儿,走过来,但没关门。
游松嗤一声,随她去。
酒店里杯子不干净,游松管烧烤摊老板要了两纸杯,他倒了大半杯,递给余男。
余男在床边坐着,防晒衣的拉链已拉严,双腿却是光恤和短裤,明白了。
他手还举着,“喝一口。”
余男接在手里,却没喝。
游松在沙发上坐下,中间隔个柜子,旁边坐着余男。
他抬抬下巴,“不吃点?给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