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待小猴子平息下来,我已经浑身被汗水湿透,精疲力尽。
因为皮试结果要等二十分钟左右,我妈接过小猴子,让我先去洗手间洗把脸。
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我发现基本所有来看病的孩子都被爸爸抱在怀里。不管孩子们的爸爸是高大矮小强壮瘦弱,他们身边的妻子都像是有了主心骨,脸上没有丝毫茫然无措。
平时并不觉得,但到出事时,女人总归是希望有个男人依靠。
这时的我,瞬间明白什么叫孤儿寡母。
折腾一番,此刻已经是深夜,走廊窗外的夜空深邃,这样的黑令人更觉孤苦无依。
在我和小猴子如此煎熬的时刻,董承业呢,他在哪里?是在小女孩的温柔乡里缠amp;绵?是在狐朋狗友的奉承话里得意洋洋?
进了洗手间,我打开水龙头,用力地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