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怎么加油,真的穿着轻薄的纱衣来到那位国师的房间,看到那张干净的好像从没人躺上去过的床,她还是打从心底的怂了。
已经等在那里的国师还是那身打扮,见她进来就指了指床。舒鱼僵着脸同手同脚走过去,一把坐下,在那位国师越走越近的时候,她几乎要跳起来。
舒鱼觉得自己一定无法忍受,可是当那个国师将手指按在她的肩上,手掌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纱衣传递过来的时候,舒鱼诡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升起一种特别安心的感觉。
声音冷成这样,手竟然是热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后,舒鱼就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同样让她觉得安心的叶临淮,难道说……只要是个汉子,她都觉得安心?不不不,这也太奇怪了吧!她怎么看都不是那么不讲究的人啊。
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舒鱼略害怕,她都没发现自己现在的表情多么苦逼,眼里的惊恐藏都藏不住。舒鱼只觉得国师似乎动作一顿,接着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她就陷入了黑暗,人事不知了。
一夜无梦,再醒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