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不说,于是只道:“奴家说过了……怜月……是被那要债的卖了,嗯……叶主儿,别想他了,人家热的难受,求您疼疼我吧……啊!!!!!”
他的话没说完,却突然被一声扭曲的尖叫代替了.一股尖锐的痛楚刺激着玉奴的神经,顿时便杀猪一样的号叫起来.旁边的两个男人见此情形,便上前用湿布狠狠地塞进了他嘴里,将那叫声硬生生逼了回去.
玉奴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两个眼睛瞪的都要掉出来,不相信地看着叶青虹.
被他的样子盯得难受,叶青虹冷笑一声道:“好啊,既然你不说,那今天便好好在这舒服一晚吧.”说着,便吩咐玉湘道:“逼着他问,什么招了什么时候告诉我,嗯,只是别弄死他才好,那解药天亮前也给他吃了,今天要是不说,明天晚上接着来,我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门,直向任倾情的院子里去了.
君应怜月(下)
早晨的太阳刚刚露了个头儿,梅宛的卧室里飘着丝丝甜香,芙蓉帐里,任倾情一把青丝拖于枕畔,一张妩媚的小脸儿娇柔慵懒地靠在叶青虹怀里香甜地睡着.叶青虹此时却已经醒了,看着男人娇懒的小模样,不由满心疼爱地抚了抚男人的秀发暗叹:自己真是把他累坏了.
昨天晚上扔开玉奴来到任倾情这里后,叶青虹便只觉得身上郁结的怒气无处发泄,身上像被点了一把火,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任倾情从没见过妻主发这么大的火,又见她虽新收了人在房里,可却又回到自己这里,于是心里便有说不出的甜蜜,所以便只柔声细语地伺候着她梳洗.
叶青虹见这位任大公子一改往日的性子,心里便知今天他心里也不好受,见他那双水汪汪的杏眼还肿肿的,于是便吻了上去,一时间天雷地火,二人便纠缠到一起.
任倾情只感觉自己和娘断了来往,以后便只有叶青虹一个亲人了,于是心疼,委屈,还有对心上人说不出的爱恋这一刻都爆发了出来,竟也顾不得以往受的正经人家男儿的礼数,只管将温软香腻的身子紧紧贴上妻主,那份娇柔妩媚直让叶青虹无论如何也把持不住,竟一连要了他好几次.
看着男人白皙柔滑的身子上浮现的点点吻痕,叶青虹不禁又吻了吻怀里男人的小脸儿,经过了这些事儿,两个人之间仿佛有什么不同了.原本横在中层的那些隔阂和幽怨,经过这一天一夜,似乎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留下的,只有浓浓的化不开的情感.叶青虹只觉得,这种感觉和自己对怜月的那份恨不得将他疼到骨髓里的爱不同,只是一种相处久了,互相间熟悉又温柔的感觉,虽然不是惊天动地,可却渐渐地深入到身体里,变成了一部分.
感觉到脸上的湿热温柔的吻,任倾情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却只见叶青虹笑看着自己,顿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儿,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只管转过脸去不敢见人.
见男人这副娇羞的小模样,叶青虹便不由凑过去,继续吻上了他的小脸儿,手上也不放过地将这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嘴里只管道:“羞什么,昨天见上缠着我要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嗯?你要是忘了我可是要记一辈子,那小模样真恨不得让人一口吃了你……”说完,便顺着任倾情白皙温腻的脖子吻下去,又将头埋在男人胸前去闻那股子特有的体香.
任倾情被叶青虹弄得身子又痒又软,知道挣扎不过,便半推半就地放任她轻薄,不一会儿,原本酸痛的身子便又渐渐热起来.叶青虹抱着男人,却突然感觉他有了反应,心里虽然喜欢,可却真怕他累坏了,所以闹了一会儿,便起了身.
任倾情虽然动情,可身子却疼的不行,见叶青虹放了自己,心里虽然有淡淡的失望,可更多的却是甜蜜,所以便要起身服侍她梳洗,可却被叶青虹一下子按在床上道:“你只管躺着,我找绿竹去.”说完,便自己披着衣服出去了.任倾情望着妻主的背影,只觉得早晨的那缕阳光透过窗户直照进了自己心里,于是一双小手只管拉着被子,直看到叶青虹出了门,才又躺下.
叶青虹披衣服出了门,正在外间的绿竹一见主子自己出来了,不由一怔,忙上前去替她整理衣裳,又服侍梳洗.正在这时,突然见外面帘子一挑,一个小侍走了进来,见了叶青虹施礼道:“主子,内府管事的王公公有事回.”
叶青虹只顾洗脸,也不抬头道:“进来回吧.”
那小侍听了便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只见王氏走了进来,施个礼道:“禀主子,昨天晚上您房里的玉奴跑了.”
“什么!!?”叶青虹大惊,忙问:“跑哪去了?派人追了没有?玉湘呢?怎么不看着他?”
王氏听了这话,便道:“主子别急,跑出去的人现已经找着了,只是那身子已经不能伺候主子了,主夫公公已经吩咐下来打了他二十板子撵出去了!”
叶青虹听了这话反而不解,于是那王氏便将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昨天晚上叶青虹走了不久,田氏便带着人将玉奴从玉湘手里抢了回去.其实他原本就不放心将玉奴给叶青虹做小,早派了人在叶青虹房外打探,见叶青虹走了,那个便将事情都报告了田氏,他听了大惊,忙带着人将侄子抢了回来.那玉湘虽然是柳氏手下的人,可毕竟高不过田氏去,玉湘只想着解药还没吃,可只是拦了拦便被田氏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