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臻低下头,那被挡住眼睛的脸在荡开着,嘴角翘了起来,一边的小点儿深得可以盛酒。
绵绵的情话,大约如此吧?以前是舍不得讲,不想讲,讨厌讲,不屑讲。
在这个车厢里,他们做了第二次。
这次是梵歌挑起了,梵歌觉得温言臻说的那些话听着太动听了,二十八岁的青年迷信超级月亮现象是一种很可爱的行为忍不住的想给他一份嘉奖,本来,就只想奉献自己的吻来着,比如像女王亲吻着她的骑士一样,唇轻轻的印在了他的额头上。
谁知,破晓的天光下温言臻俊美,不可方物,如披着月光的骑士。
于是,唇鬼使神差的落在了他的唇上,并且沿着他迷人的曲线一路辗转,舌尖一卷,含住了他的耳垂,学着他逗弄自己的样子,牙齿细细的刮着,猫儿一般的。
等听到他传来了粗声的气喘时,梵歌心满意足,想离开,头被按住了,他声音里带着那么一点乞求的意味。
梵歌,继续。。。
让温言臻发出那样的声音,梵歌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索性的,野心勃勃,想征服这个男人,正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