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贤妃,他总要给德妃和死去的大儿子一个交代。
栀子沉默良久,方长叩首道一句:“皇上容禀。”接着将贤妃如何暗示于她“清晨井水的妙处”,以及她无意间散播于他人的情况如数告之。
皇帝先前还审问过那些与大皇子一般腹痛的宫人,有一定的心里准备,此刻听见贤妃的丰功伟绩,情绪倒没有很大的波动。对于这位淡雅娴静的妃子,他从来没有放过太多的关注在她身上,只是没想过这事竟会是她做下的。
后宫的女人,表面上明媚秀妍,却都是一张画皮,到头来,没有一个能让他省心的。
皇帝揉了揉眉头,淡淡道:“你倒是乖觉。”不仅答的快,还将事儿都推在贤妃身上,这与他的认知有悖。他不免觉得蹊跷。
栀子不知道帝王的多疑,但她听见皇帝的语气,知道自己必是哪一步走错了。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