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心生畏惧,连连退步,脚下不知绊在什么东西上险些一个踉跄,一低头,地上一捆红色的绳索,我一悚,目光向侧一移,鞭子、蜡烛等林林总总稀奇古怪的东西扑眼而来,我无法克制地一个哆嗦。
我一直以为我现在可以不怕这些东西了,毕竟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久到我以为我都已经忘记,可其实我只是自欺欺人,其实我只是假装忘记,其实那一切的一切都是这般鲜明,鲜明道分毫毕现入骨入里。
我踉跄了数步,已靠上身后落地大窗,他压了过来,烦躁地松着领带,一低头便摄住了我的唇舌。
他的吻极霸道,凶狠地进攻,死命地掠夺,带着浓重惩罚的味道,几乎逼得我透不上气!
小腹好疼,身体好冷,我推搡他,却被他扣住了腕,死死抵在玻璃上,一点挣扎的空隙都没留给我!
我只有听任他抽走肺部仅剩的氧气,等他心满意足地放开我时,我已觉得天旋地转,连连咳嗽,小腹几乎是在抽搐。
他却狂乱地来扯我的衣衫……
眼前的他,沉重的鼻息,狂暴的动作,充斥了yù_wàng的双眸,我一点也找不出那天晚上,在宾馆的客房里温柔对待我的那个男人的影子,他其实和其他所有的男人都一样,他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