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安慰他道:
“放心吧!充其量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女人罢了,而且我天天都还盯着她,难道还怕她翻出我的手掌心去不成?”
“恩!那就好!”他点头。
我看了看表,呦!五点早过了!连忙提了包,招呼道:
“我先走了!”
邵峰拦住我:
“景宇,女人虽好,但生意也重要哦!雅莱美墅那案子已经砸了,后天投的金鹏可不能再有纰漏了!”
我拍了拍公事包,笑道:
“你瞧我就那么像因私废公的人吗?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东西都在里面呢!你只要把技术标搞定,商务标就包给我好了!”
是啊!金鹏的这个案子可不能再砸了,要是再有纰漏,我们灏华就只剩下两个月后长海那块地,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了,何况新上台的江局长究竟是什么脾性我们尚没摸清,那块地能不能批下来根本就保不准。
要是后天金鹏的事情再一砸,我们势必毫无退路,要是真到了把整个灏华的命运统统系在长海那一根稻草上的时候,那我可真就对不起父亲临终时的嘱托,和灏华上下百多号的员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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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偶有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