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拉着龙泽的手,一起走上甲板。
甲板上的面积很大,天朗气清,视野无比辽阔,海鸥像一个个音符,起伏跳跃在温暖的南风中,偶尔停下驻足,傍依着航行的船舷,那个时候薛彤忍不住弯了眉眼,龙泽看她愉悦的模样,问道:“你以前不经常坐船吧?”
“海上的船很少坐,我家不在海边,不过c市靠江,也出海旅游过一次,没有走这么远,就是沿着海岸不远的地方兜风。”
“没见你晕车,怎么晕船呢?”龙泽疑惑。
薛彤其实不晕船,上次就是情急随便撒了个慌,果然一个谎话要用无数个谎话来圆,“可能是以前的船比较差劲,行驶起来波动较大,有时候是不晕的。”
“要是那样的话,这次应该不会。上次你不是说那条海石链子掉在飞机上了,我让人找了说没找到,那帮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