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来,转过身子看向秦然,或许是人站得高了,胆子也变大了,她终于可以波澜不惊地看着他,“有什么事快说吧,我很忙。”
秦然半依靠在墙上,一只手插在裤袋上,露出的一只手套着黑色真皮手套,他的视线淡淡看向童颜的手,她以前那双白净漂亮的手已经长了冻疮,红肿一片,就在她之前写发票的时候,他也注意到了,那红肿肿的一片很刺眼,也很刺人。
“是关于我们孩子的事。”秦然收回视线,然后淡淡吐出了这句话。顶楼没有开暖气,他说话的时候,白色的雾气从他的口里溢出来。
“他只是我的孩子,跟你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不会干扰你秦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