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干!由不得你!”
“次奥!虐待,赤果果的虐待!”谈菲儿踹他一脚,最后没办法干脆开始抓扯自己的头发。
“老子看视频,好多女人为了怀孕,坐月子,把头发都剪了,次奥,老子留了5年,5年的头发!老子舍不得……”说着说着,谈菲儿居然开始抽泣,初为人母,很多女人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反应,谈菲儿的初步反应,是排斥,抗拒,不可接受。
“还他妈会得产后抑郁……老子不活了……”
“乖,”高子良一看见她哭,就没了招,连忙将她揽入自己怀里,像摸小狗似的摸着被她抓乱的头发,“不会让你剪头发的,再说了,那得产后抑郁的,都是老公不行,你还不相信你老公我吗?绝对给自己伺候的比祖宗还祖宗。”
“你骂老子祖宗……”谈菲儿抬手拭泪,顺带着抱住了高子良的腰,“呜呜呜,我不想当妈。”
对谈菲儿来说,妈妈这个词儿是陌生的,是一个魔障一般的存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当妈妈,更没有做好准备。
妈妈这个词儿,她以为自己会恨一辈子,哪里想过将来有一天,她也要步入这个角色。
“乖,等英禾下班了,我让英禾来陪你。”
于是……傍晚,在英禾安心等待穆霖来接她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猝然推开,映入的是高子良的脸。
“小禾禾?~”高子良斜靠着门框,一脸谄媚,“叔叔平日里待你不薄吧?”
“有话请直说……你又把菲儿姐惹毛了?”
“不是我惹的,小祖宗惹得。”
“生了?”英禾吃惊诧道。
“生个屁,你有谱没谱……”高子良白了她一眼,“走,跟叔叔回家,劝劝你姐,她不想当妈。”
“不会吧……还没打败心里的小恶魔呢?”
“没有……”高子良垂头丧气道,“我给你爸打过招呼了,晚上你去陪菲儿,我去陪你爸。”
什么乱七八糟一套,英禾头晕目眩,“高叔叔,那不是我爸,是我老公!”
“那你别叫我叔叔了,我平白无故的自己升了一辈,别扭死了。”
“占便宜还不愿意。”英禾剜了他一眼,“辈分高受尊重。”
“行了你,你从小也没怎么尊重过我……”高子良顿时沉陷在小恶魔英禾折磨他的痛苦中不能自拔。
“走吧走吧。我去帮你安抚你那不懂事儿的媳妇儿~”
“就是,忒不懂事儿了。”高子良帮英禾拎包,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越发的没有叔叔样儿。
好吧,这样英俊的男人和英禾并肩走出公司,英禾再次惨遭非议。还有莫凡的死忠粉扬言要去给莫凡告状,就说英禾不守妇道给他带了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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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今儿,这三个帅的不可思议的男人凑在一起,就已经不止是一台戏了,对那些个腐女花痴们来说,简直就是好莱坞大片。
穆霖,高子良,莫凡,各自惆怅的坐在音乐酒吧的卡座里,碰杯痛饮。
“咱哥三个,好久没聚聚了。”高子良第一个开口,“哥现在辈分最大,穆霖因为英禾降了一辈,莫凡本来辈分就不高,我他妈到现在都被英禾喊叔叔。”
“她叫着舒服,就让她叫着呗。你们家谈菲儿不也被你灌得不像样子?”穆霖自顾自的抿了口酒,调笑道。
“打住打住,今儿能不能不说媳妇儿,老子都没媳妇儿了。”莫凡拍桌怒道,“炫富秀恩爱滚粗,老子烦着呢。”
“还没搞定你家那位?”
“搞你弟弟,搞不了了。我他妈英雄救美最后成了威胁流氓,没法活了。”莫凡就像是一个怨妇,爆着粗口,道尽生活不平。
莫凡浅灰色的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散着,露出凸显男性魅力的喉结,因为喝酒,上下滚动,换来在一旁暗暗观赏的痴女们的一阵唏嘘。
几杯酒下肚,莫凡狠狠灌完自己,痛言道,“本欲孤星一烁,自有应,做银河。奈何本是两岸,空无情,已悲凉!”
“哎呦呵,吟上诗了?都说沉浸在爱情里的男人会变成诗人,还真不假。”高子良和穆霖碰了杯,两人含笑饮尽。
“我他妈,都爱了7年了,还是诗人,你们说若兰海厉害不厉害,啊?厉害不厉害!”
“厉害。”穆霖回道,确实厉害,纨绔子弟情陷绕指柔,他朗朗念道,“情深不已,空悲切。”
莫凡扯着嘴角,玩味一笑,“滚~粗!”
“我说,要不你找个yī_yè_qíng什么的,转移转移注意力?”高子良捋着下巴,开始出损招。
莫凡毫不上当,“你跟老子说说,谈菲儿离开那两年,你是不是整天419来着?恩?”
他将他一君,看着高子良对着自己虚晃拳头,畅怀大笑。
也许这就是哥们儿,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忘却愁情。旁人不懂。
“行了,悠着点,幸灾乐祸到最后害自己。”穆霖絮叨了两句,锋芒指向高子良,“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得禁欲了?我听英儿说,媳妇儿怀孕了?”
“英儿~~~”高子良和莫凡异口同声,话语好不酸嗲。
“说正事儿。”穆霖不理会他们的调侃,“赶紧补张船票,给人家名正言顺了。”
“我挺想补的,真的,关键是谈菲儿不乐意。”高子良闷闷道,心中一阵酸楚。
“哎,有句话说的真好,不要因为被拒绝就痛不欲生,毕竟有人连痛不欲生的资格都没有。”莫凡调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