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汐不是我的妹妹,不但不是,她还是我的女人,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你只是捡了我玩剩下的,哦不,我想起来了,确切的说,是我们玩剩下的一个破烂货。”
我剧烈一抖,几乎想晕倒,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
“你不知道吧,”程波文继续恶毒的说:“在我之后,我的手下还轮番调教品尝了她的味道。让我想想几个人来着?十个?二十个?”
“混蛋!”江哲信两步上前,一把揪住程波文的领子:“你说什么?”
守在门口的两个子,马上冲上来拉开制住江哲信,并且将他的胳膊反剪身后。
程波文整了整衣领,悠闲的弹了弹肩头,“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不信,我这里有光盘录像。说起来,可比你寄给我们的那几张照片刺激多了。”
我猛地往后倒退两步,双腿软的站不住,全靠贴在墙边的花盆架上,才没倒下去。一股热流涌上喉咙,嘴里全是血腥味儿。
江哲信瞪着我,象发狂的野兽,拼力试图挣脱身后男子的钳制。
程波文看戏一般的看着我们,轻松的说:“放开他。”
江哲信闪电一样的逼到我的面前,冰冷的视线象要穿透我:“他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为什么?你到底是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