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挣扎,大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都是混蛋!”
“张护士,给她注射镇静剂。”陈卓大声说道。
手腕被强迫的拉直,凉意之后,就是刺痛。
强烈的睡意袭来,我纵是不甘心,也无法抗拒,无力的缓缓闭上眼睛。
“她这是怎么了?”迷糊中,我听到江哲信的声音。
“可能是这次你的毒打刺激了她,超出了她的心理负荷所能承受的限度。她似乎在通过否认自己来逃避压力和恐惧。……”。
第二天我昏沉沉的醒过来,精神丝毫不比睡前清楚,反而更觉得混沌疲倦。我试着动了动身体,四肢已然被用布带分别紧缚于床栏儿上了。
一个陌生的年轻面孔冲我很小心的笑,声音软的似乎没有底气:“许小姐,我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