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收拾好,有些不心甘,玉玦上了楼,见孔泽瞿坐在她床上,本来想问问他怎么没结婚的,最后一下痛痛快快的说我就是爱你,你要是抗拒我尽管抗拒之类的话,只是怕说了这会儿没人没准又是要挨打的,犹犹疑疑了半天,说“你不去洗澡?”
孔泽瞿没说话,今晚他没打算睡这里的。
“你一旦出去我跟着出去。”不管不顾,玉玦抢先这么说,一时也没注意到屋里衣服什么的。
“胡闹!”孔泽瞿皱眉呵斥,像之前一样,跟旧时大家长一样,腰杆挺得直直的呵斥人。
若是玉玦还像之前那样,只要孔泽瞿脸色一冷都会瑟缩,更不要说说出这样的话了,这个时候却是无所顾忌了,说出来什么,万一想打人,那就打好了!
”底下的床我都收拾好了,你睡这里,我睡楼下了。”尽管孔泽瞿拧着眉毛,玉玦还是这么说,说完就往楼下走。
之前设想的一切都忍了算,这个时候将人留下来再说。
孔泽瞿眼睁睁看着玉玦下楼,大半夜的,竟是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