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了……不……啊啊啊……啊!”伊人和仁念慈一样尝到欲仙欲死滋味。
“唔……”男孩在尖利女声中弓起背,颤抖著shè_jīng。
热液在甬道流动,烫得伊人全身颤抖。呻吟声逐渐止息,呼剩粗喘。仁念慈翻身,将松软yīn_jīng从xiǎo_xué内撤离,无例外地又带出大股淫液。搂起伊人,在地毯上躺了很久。墙上挂著时锺,嘀嗒嘀嗒发出微响,提醒二人再过不了多久就上课时间了。
伊人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只做了一次,她就累成这样。如果仁念慈像仁咏慈那样,在这间屋子里连干三次,她就别想用双腿走出去了。
仁念慈忽然睁开眼,问道:“休息好了没有?”
“没有。”伊人委屈地说:“好累。”
“只做了一下,又没把怎麽样。”
“可昨天也没有休息好啊。”
男孩扬起单边唇角,问道:“在对撒娇吗?”
伊人望著,不说话。
“好啦,以後再小心点。”仁念慈不以为意地笑,“不过,学校里有很多地方都非常有趣,会带去尝试一下。”
伊人打了个寒噤,问:“什麽意思?”
男孩笑得更加张狂,“意思就:、会、好、好、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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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课打铃之前,仁念慈和伊人赶回教室。细心点的人都可以瞧出来伊人很不对劲儿,衣服比上午乱得多,头发也有些散,脸色微红,眼睛汪著水,好像哭过,八成是经历了什麽很激烈的事情。
同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