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手里只剩下了两个荷包,一个是还没有决定主人的熏衣草荷包,另一个就是属于蝶衣的出水白莲花,因为原本嫩黄色的花蕊上面染了我的血,所以干脆改用红线绣成了白花绿叶红蕊心。
前几天,我曾微服乔装去了雅乐楼找蝶衣,想把新做的这个荷包给他送去,可是却得到了他已经远嫁他方的消息。当时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当场死机了。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自己想找他聊天,逗他玩,看他笑,是因为心里早已经承认了他的存在,是真的爱上了那只表面幻化成花蝴蝶,内在却是只糊涂毛毛虫的男子。
我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回的宫,心里只是一直在问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听他告诉我说他有意中人了?为什么他要嫁人?为什么他没有等我回来?为什么他什么话也没有留给我?一千个为什么,一万个为什么,我想恨他,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怨恨他的资格。
我对他一直有所隐瞒,没有告诉他我真正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