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杰的一颗心变得比徐徐吹来的夏风还软,丝毫不理会少女的恼意,将下巴搁在她肩窝里,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
被她闹得烦了,便懒懒地说,“钟静言,别闹了,徐伯看着呢……”
可不,管家徐伯就在那边浇水,将水吼捏扁,水面便呈扇形洒开去。
落落便不敢动作太大了,她的某一部分观念早被郑某人熏陶得无所畏惧,但潜意识里却是一直很在意长辈对她的评价——也许是因为从小没有父母,便觉得所有的长辈都是能决定她命运的天。
那么季少杰算长辈吗
可哪有他这样的长辈?
他倒是将手抽出来了,趁她不注意,又将那只抽出的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拿了她的手,在她那绵软的起伏上不轻不重地揉,倒像是她自己在摸自己似的,隔着一层棉布,她清晰感觉到了顶端两粒小凸起……
少女终于腾地站了起来,小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晒的还是羞的,“季少杰,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说完这句话,才觉得委屈得不行,泪花儿在眼眶里打转。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