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他那里,被她嫌弃的茂盛的丛林又生出来,刚刚冒出了头,正是刺人的时候,她被他这样次次齐根没入,那毛刺儿,一下下扎在她水嫩.嫩的肿起来的花瓣上,尤其,有几次戳在她裂缝顶端那截探出头来的幼.嫩之极的婴指上——天哪,又疼又痒,浆水一bō_bō流下来,她实在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而那人似还嫌刺激不够,凶狠顶入的动作不停,一边却伸长了指,沾了她的浆水,轮流去她婴指上□……
这下,她再不能挣扎了,眼神放空,乖乖窝在他怀里,咬着他衣领,仿佛被捏往了命门,已经无路可走,只能向着他指定的光源而去……
他那么狂,那么猛,像打蛋一样,不将她打得稀碎,不将她打出汁水,是绝对不肯善罢干休的。
她只能勇敢地将腿儿张得更开了迎接,来吧,来吧,…………那是她的宿命。
同时尽泄,是他和她唯一的出路,pēn_shè出的爱.液沿着粗壮的根淋漓而下。
他们瘫软着,交颈相拥,同呼同吸,感受彼此心跳如雷。
这时,有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