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几个穿着柔软长袍,披着长发的俊美男子飞快从房子里跑了出来,围绕着刚刚下车的伊丽莎白,纷纷道:“主人,您累了吗?一会儿让泠秀给您按摩一下好吗?”
“主人,涟儿煮了您爱喝的奶油蘑菇汤,您尝一点吧!”
“主人…主人…”
但当他们看到被伊丽莎白从车中扶出来的清延时,脸色立刻全都难看了起来。
伊丽莎白笑道:“这是你们的新兄弟,叫清延,你们今後要多照顾他一下。好了,他刚刚来,我要教教他这里的规矩,你们自己玩儿吧。”
男子们脸上都满是妒忌,虽然心中不愿意,但伊丽莎白向来严厉,他们不敢违抗,只得怏怏散去了。
清延看着这些或儒雅,或冷艳,或柔媚,或清纯的男子,他们都是很出色的人,本应有自己的事业,并且娶妻生子,做一家之主,岂料现在却被困在这里,向女子献媚,难道自己也要这样?
清延心中一阵悲伤。
伊丽莎白看出他的心思,却并不理睬,拉着他来到二楼的卧房,一把将他推倒在松软的大床上。
清延“啊”地惊呼一声,却见伊丽莎白已坐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现在把你的一切都献给我!”
伊丽莎白的手指在他的腰间一按,贞、操带不知为何,“啪”地就打开了。
伊丽莎白将那禁锢清延多时的东西取了下来,爱怜地抚摸着那饱受压抑却仍充满生机的分、身,道:“多好看的小东西,我们来让它变得更美吧。”
伊丽莎白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只绿色的棉棒,然後捏住分、身的铃、口,慢慢将棉棒插了进去。清延只觉得分、身一阵疼痛,便呻吟着用力挣扎了起来。
伊丽莎白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分、身,道:“不许乱动!再敢乱动,就把你後面也塞上!”
清延立刻便想起黑虎後面插着的可怕刑具,当下便不敢再动,直挺挺地躺在那里,连声哀求着:“不要!不要!”
伊丽莎白见他老实了,便继续从容地将棉棒全部插了进去。
当棉棒全部没入阴、茎之後,清延的阴、茎便直直挺立着。
伊丽莎白情、色地捻了一下他的分、身,道:“好好体会吧,一会儿你就知道这棉棒的魔力了。”
然後便斯文而优雅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清延开始时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渐渐地他觉得棉棒开始发热,并且越来越热,像有一条火蛇钻进自己的分、身,但因为双手仍被缚着,无法将棉棒拔出来,便只能痛苦而又兴、奋地在床上扭来扭去。
伊丽莎白故意好一会儿才脱完自己的衣服,含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抚摸着他被绳子勒得凸出的年轻健美的肌肉,轻轻地说:“这个时候你该说些什麽呢?”
清延想起了自己所受的训练,但那卑贱的话他却实在说不出来,又咬牙苦忍了一会儿,下、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分、身已经高高翘了起来,而伊丽莎白则毫不怜惜地看着他,半点没有饶恕他的意思。
清延苦熬不住,只得不顾羞耻地哀求道:“求主人怜惜您的奴隶,宠幸您的奴隶吧!”
伊丽莎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翻身跨坐在清延身上,将他的分、身、纳入自己体内。
当分、身被包含进那湿暖紧致而又娇嫩的地方时,清延不可控制地抽搐尖叫起来,那种快、感太强烈了,像一道闪电从下、体直贯头顶,仿佛要把他击穿一样。
伊丽莎白高大而健美的身体重重压制住他,有节奏地律动着,尽情享、用着这个奴隶。
清延被那火热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折磨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他颤抖着,挣扎着,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浪、叫声,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欲、望汹涌地奔腾着,迫切地想要寻到一个出口。但棉棒却无情地阻住了它的出路,棉棒牢牢地锁住了通道,像一个冷酷的牢头兴趣盎然地折磨着他的囚犯。
被束缚的肢体难耐地挣扎扭动着,但却无法宣、泄自己的热情,只能被动地接受主人的恩赐。男、性最敏感骄傲的地方被强烈地刺、激和管束着,这双重的折磨令清延终於屈服了,他大声哭泣了起来,哀求着自己的主人,表示着卑微的服从和供奉。
伊丽莎白作了大约一个时辰,终於满足了,她伏在清延身上,看着这个已经泪流满面,态度柔顺,不住抽搐痉挛的男子。他已经开始屈服了,但这还不够,要继续调、教他,让他从ròu_tǐ到灵魂完全臣服,将自己完全奉献给她,
伊丽莎白弹了一下那已胀成深紫色,笔直挺、立的阴、茎,引得清延一阵抽搐尖叫。
伊丽莎白笑着说:“想射出来吗?”
清延拼命点头,哀叫道:“求求您,主人,奴隶已经不行了!”
伊丽莎白魅惑地一笑,拨开龟、头、包、茎,缓缓抽出棉棒,又在他阴、茎上揉捏了几下,清延尖叫着连连射出,身体抖得像发了羊癫疯,一股股精华射了出去,两腿间积了一摊浊液。
发、泄完後,清延大汗淋漓,虚脱地躺在那里,眼中一片空洞迷蒙,那是情、欲、发、泄之後特有的空虚。
伊丽莎白抱着已浑身虚软无力的清延来到浴室,两人一起坐在宽大的浴缸里,伊丽莎白一边为他清洗,一边挑、逗着他。
清延被她抱在怀里,感觉自己像一只柔弱的小动物一样,任她揉、捏、玩、弄,他这时情、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