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颊。
“如何?”那人殷切望着长风,“有感觉吗?”
长风喘息着点头,嗯,很热,春=药很有效,隐藏在肚子底下的下=体已经慢慢翘了起来,意识也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那人扯着长风的头发将他拖到墙边跪直:“自渎给我看。”
长风默默抵着墙壁,眼前熏蒸着薄薄的雾霭,他看见锦瑟。
她的唇,她的眼,她的发,她胸口的柔软,还有她动情时候的模样……她难耐地唤他:“风儿……风儿……”
他已经越来越少的想起锦瑟,可当他有欲=望的时候,他一定会想起她。
他不由自主抚摸自己,就好像锦瑟曾经对他所作的一切,他依然恨她,可他的欲=望从来都只与她有关。
“锦瑟……锦瑟……”他在唇间咬碎她的名字,混合着血泪将她吞到肚子里,在释放在体外。
当然,从始至终,他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如果他还有尊严,这大概是最后的象征。
旁人也从来只当他是哑巴,看够了香艳的戏码,也开始跃跃欲试。
那人走过去,鼓涨的裤裆正对他面部:“只要服侍好它,每天都能吃到这样丰盛的饭菜,愿意吗?”
长风不说话,平静看着同性腿间呼之欲出的怪物。
他摸摸臃肿的肚子,安安乖,快闭上眼睛。
“张嘴,不然就用你后面。”那人的声音有些急切,将长风的后脑按在墙壁,胯部向前挺。
丑恶的事见得多了,就会麻木。
他永远料不到会有这样一天,可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他居然分外平静。
他如那人所愿将他的裤子剥开,怪物弹跳到长风的脸上,丑陋狰狞,他张开嘴,服侍它。
那人哆嗦一下,迫不及待深吸一口气,捏住长风的下颚,狰狞的怪物一下子捅进长风的喉口,刺得眼泪四溢。
喉口反呕性的剧烈收缩让那人舒服的呻吟出声,捏紧长风下颚的手也改为扶住他的头,方便自己更加深入的插=入。
长风将眼中的泪水眨掉,然后,咬紧牙关。
“啊——啊——”
那人撕心裂肺地怪叫一声,本=能地一拳将长风打倒在一边,长风被打得眼冒金星,双手死死护住肚子,牙齿却更加用力,死咬住不放。
那惨叫有多难听,他却觉得分外悦耳,拳头也劈头盖脸地打过来,长风一动不动,磐石一般。
他的确是烂泥一滩,踩他的人如果不怕鞋脏,就请尽管踩过来。
他喜欢他跪着服侍他,他便如他所愿。只不过,他是否有福消受,就另当别论。
哧的一声,那人终于挣脱长风,抱着不断喷血的下=体滚到一边,挣扎痉挛许久,终于晕死过去。
血水依旧喷个不停,渐渐的,整个密室仿佛融入血海。
腥的,还有微微的甜。
长风跌坐在一边,跪得久了,双腿血流不畅,几乎麻掉。
他歪头吐掉口中死掉的肉块,伸手端起水杯,漱了漱口,将血吐掉,再用清水洗掉满脸的血渍,然后扶着腰,重新躺回到草垫子上,轻轻抚摸异常安静的安安。
安安别怕,爹爹会保护你。
从此,任何前来送饭打扫的人都是来去匆匆,片刻也不敢逗留。
果然,口头上的威胁是无用的,有些人,的确不见棺材不落泪。
肆拾
轰隆一声闷响,是石门被打开的声音。
长风面墙而卧,听着来人一步步走来的脚步声,不知怎地,竟有些熟悉的心悸。
手指不自觉抓紧身下的稻草,连呼吸也小心翼翼。
“风儿?风儿?”那人突然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柔声唤着,“如何还在赖床?日上三竿啦!”
锦瑟!是锦瑟没错!我认得她的声音……心脏倏然狂跳起来,长风颤颤回头,便看到锦瑟含笑的眉眼:“这几天可有乖乖吃饭?”
我有!我再也不挑食了,我很乖,你快带我离开这里。
长风撑着手臂艰难坐起来,攥着她的衣袖不肯松手。
锦瑟还穿着多年前的那套藏蓝色衣衫,最稳重的颜色。她笑着,最温和的笑容。她靠过来,红着脸吻了吻他的额头:“风儿,做恶梦了吗?脸色不好呢……”
脸?长风一滞,左颊的伤口骤然疼痛起来,他想用手捂住,锦瑟却及时发现,指着那斜飞的疤痕好半天,方皱眉道:“你不是风儿,他哪里都是完美的,怎会有如此丑陋的疤?”
“你是谁?”她生气地问,温柔的笑容消失不见,变得凶神恶煞,“你是从哪里来的丑八怪?!”
“我……”长风摇头否认,“我是……我是姬长风……”
我真的是他,你不要不认我!
锦瑟鄙视地看着他:“你哪里是他?瞧瞧你自己,又丑又脏,连衣服也不穿,不知廉耻!”
长风被她说得羞愧起来,慌乱捂住自己,喃喃道:“我不脏……我不丑……我……我……”
“你不脏?!”锦瑟冷笑着反问,锐利的眼看得他无所遁形,“你说说自己都做了什么?!你不脏?!你有胆量再说一遍吗?!”
“我……我……”长风闭上眼,他想起自己被面目模糊的人耍弄、侮辱,他被像狗一样拴着,他吃那些残羹冷炙,他给跪着服侍那些人……
他说不出话来,锦瑟也许说的对,姬长风怎会变成这幅模样?姬长风绝不会这样屈辱的活着……可能,他真的不是姬长风,那他是谁?他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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