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拖了出去。大姐、小吴和施婕也正被匪兵们往外架。我偷偷看了眼二号,门锁着,没有动静。大姐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她大概听见了隔壁的哭喊声,又不明白我怎么会从五号出来。我拼命朝她使眼色,可根本无法让她明白我想表达的复杂意思。我看着小吴,想找机会提前给她报个信。可小吴看来这一夜被弄的很厉害,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披头散发,挺着大肚子,两条腿软的站都站不住。这时郑天雄来了,他阴险地笑着,指挥士兵们把小吴和大姐推进了清洗室,捆在了木架上。平时匪兵们图省事,都是把我们的手铐往架子横梁上一挂,让我们自己站着冲洗。那天他们却一丝不苟地把大姐和小吴的手脚分开,分别铐在架子的四个角上,脚不沾地,把人铐成个火字吊起来。敏感的大姐察觉了异样,朝我投来询问的目光。可没等我作任何反应,两个匪兵已经把我和施婕的手铐在背后,按着跪倒在大厅的地上了。这时候有匪兵打开了二号的锁,小吴妈妈被带出来了。她人有些恍恍惚惚,腿软的不知怎么迈步,被两个匪兵架着。她的眼睛哭的又红又肿,铐子已经都摘掉了,但手脚都隐约能看见青紫的淤痕,可以想象昨晚作了多么激烈的挣扎。因为大姐和小吴被吊在屋子里,所以施婕先看见了小吴妈妈。她先是一愣,接着满脸都是困惑。在这个地方出现这样一个女人,既不象女俘也不象妓女,实在让人难以猜测她的身份。况且在这里呆了一夜却还穿着衣服的女人她也是第一个。
小吴妈妈一出门看见地上躺着两个赤条条被反铐双手的女子马上紧张了起来。她先是下意识地扭过头,马上又意识到什么,睁大满是恐惧的眼睛仔细打量我们。她先认出了我,马上转向施婕。郑天雄见到吴夫人惊恐万状的样子马上摆出一脸奸笑,迎上去道:“吴太太受苦了。吴小姐在这里。”说着他一指清洗室。吴太太慌忙转身,走到清洗室门口她惊的目瞪口呆,她看到了两个伸手劈腿被铐死在木头架子上面的赤条条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而她们的下身都粘粘糊糊湿的一塌糊涂。她惊叫一声就捂住了脸。郑天雄上前拉开她的手说:“吴太太,吴小姐就在这啊!”
大姐先是吃了一惊,抬眼看见吴太太,眼中掠过一丝疑虑,马上又深深地埋下了头。小吴开始还是昏昏沉沉地埋着头,听见郑天雄的话惊诧地转过头来。当她看见吴太太,愣愣地盯了两秒钟,突然浑身发抖、脸色惨白,眼中惊惧万分,情不自禁地“啊”地尖叫一声,硬生生地别过头去抖个不停。小吴妈妈听到郑天雄的话,放下了手,疑惑地打量着那两个同样看不到脸的身体。她一下扑到肖大姐身上,抚摸着她的身体,战兢兢地捧起她的脸。她左看右看,突然恐惧地放开手,目光转向另一边。她的目光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她不敢走近那个挺着大肚子的赤裸身体,可那熟悉的抽泣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想。她迈着沉重的步子扑过去,抱住那始终别向墙角的脸哭道:“文婷,是你吗?妈妈救你来了。文婷.......”小吴的脸始终没有转过来。“哇”地一声,母女俩同时大哭了起来。小吴妈妈哭软了腿,抱着小吴一条粘糊糊的腿半坐在地上。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赤身luǒ_tǐ、满身污渍、岔开着腿、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被吊着的孕妇就是她年仅16岁的可爱的女儿。郑天雄走到哭的昏天黑地的小吴妈妈面前,拉开他的手说:“吴太太,你见到吴小姐了,现在请你后退,我们要打扫卫生了,请你不要妨碍军务。”小吴妈妈一把抓住他骂道:“你们这伙qín_shòu不如的强盗,你们这些畜生,你们还我女儿.........”郑天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起小吴妈妈就往外面拽。小吴妈妈一把甩开了他们,哭着扑向小吴,一群匪兵冲上来,七手八脚拉开了吴夫人。小吴这时终于转过了头,“妈.......”地叫了一声,放声大哭。小吴妈妈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五六个匪兵都按不住她。她嘴里叫着:“文婷,文婷......”向里面扑去。又上来几个匪兵,七手八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她拉了出来。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按着,把她五花大绑在门口的柱子上,她大叫一声,哭昏过去了。
郑天雄让人抬来几大桶水,一边命令匪兵们给我们冲洗,一边亲自淘起一大碗水,含了一大口水,“噗“地一声喷到小吴妈妈脸上。小吴妈妈吐了一口气,悠悠地醒来,可她一睁开眼就惊呆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在她面前,几个匪兵在把一盆盆的清水冲到我和施婕身上,不远处的清洗室里,从房顶上流下来的山泉水冲击着被悬吊着的小吴和大姐的luǒ_tǐ。七八个匪兵只穿短小的裤衩,十几只大手在我们光裸的身子上肆意地搓着、抠着。一个匪兵肆无忌惮地扒开小吴的yīn_chún,用手指插进去,把里面积满的黏液抠出来,然后在她又红又肿的下身又是冲又是搓。另一个匪兵抓住小吴因怀孕而变的异常肥大的rǔ_fáng,又攥又揉,连擦带洗。小吴妈妈不顾一切地哭着、叫着:“住手,你们住手!......你们住手啊,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也有姐妹啊!......你们放开她,放开她啊!野兽!你们是野兽啊!你们没有人性!......文婷,文婷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你们放开她啊!”郑天雄好象根本没听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