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共党中央部门的干部,肚子里应该有不少货。再说,我们各个系统都已经多年没弄到过共军的高级干部了。虽说这个女人只是个县团级,可毕竟是主管一方的官员,又是北京派过来的,拿在谁手里都会有些份量的。”牛军长听到这里“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原来真是个宝贝!好,人我可以给你,军情局拿她去邀功我不管。可把人弄走之前必须给我个准话,要十成准,九成九都不行!还有,这么个宝贝我得卖个好价,纸票子我不要,我要真金白银,我要她金银等身。回头我让人称好她的份量,一斤肉换一根条子。我这条件没商量,你们要就要,不要我就让她接着在我这儿当婊子。我零卖也能卖出这个价来。”牛军长这番粗话说的马处长直皱眉,他尴尬地笑笑说:“您的话我一定尽快原样转达。”说完他就告辞出门了。
马处长一走,牛军长立刻兴奋起来,回身就跳下床,急吼吼地吩咐人去提余县长,并让人把我送回了牢房。我给送回牢房后一直想找个机会将刚刚在牛军长屋里听到的消息告诉大姐和余县长。可那天始终有匪兵在牢房看着,一直没找到机会。快到中午的时候,牛军长突然带了一群人进来,马处长也跟着。两个匪徒架着赤身luǒ_tǐ的余县长走在后面,还有一个匪兵扛了一杆粗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