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只大手扒开,一根粗硬的ròu_bàng刚要插入,忽然发现yīn_dào里塞满了东西,他们骂骂咧咧地把我yīn_dào中的装着草药的布袋抻出来,连洗都没洗,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就插了进来,那火烫的ròu_bàng驱散了寒气,我下腹的绞痛随着匪徒的疯狂chōu_chā逐渐消失了;最惨的是肖大姐,几个匪徒就让她靠墙站着,她挺着滚圆的肚子,一条腿被架起来搭在一个匪徒肩上,吃力地忍受着ròu_bàng无情的冲击。酒气喷喷的匪徒们疯狂地在我们身上发泄着shòu_yù,我的下身很快就失去了感觉,腿上、凳子上满是白色的粘液,腥骚气冲天,我无法想象,挺着大肚子的大姐和被绑在矮桌上的小吴是怎么挺过来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伙匪兵将一个赤条条的姑娘拖了进来,我在恍乎中认出是林洁,她的下身糊满血污和精浆,已看不到原来的皮肤,这群qín_shòu,在20来个特大号的匪徒lún_jiān完她以后,竟又把她带到这里继续lún_jiān,真是丧心病狂。当林洁被一群喝红了眼的匪徒包围时,我看到了郑天雄那双三角眼里闪出阴险的凶光。
一夜下来,已记不清被多少匪徒lún_jiān过了,当最后一根ròu_bàng从我麻木的下身抽出的时候,大厅里已没有几个人了。两个匪兵把我从沾满粘液的条凳上拖起来的时候,只剩了3、4个汉子围着肖大姐施虐。大姐挺着大肚子仍站在墙根,她的腿已经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匪徒们用一根绳子吊着她,她的一条腿仍吃力地架在qiáng_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