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雅然又猛地箍紧了我的腰,闷哼了一声,原来是大夫的剪刀又移到了另一边的腐肉上。
新鲜的血液正在不停地从新伤口处流淌出来,怀中的苏雅然的身体颤抖绷直的,就像即将要被扯断的琴弦一样脆弱。
我很想催促大夫再快一点,却只能咬紧嘴唇,什么都不能说。
……
那半个时辰的治伤过程,简直像是一个天长地久,等到大夫,终于要给他新鲜的伤口上,上药的时候,我终于发觉了有什么东西不对头,“我说,大夫,您不给他把伤口缝合起来吗?”
“缝合?”大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仿佛十分不解。
“是啊,缝合,你不把两边的新鲜的肉缝合起来,伤口又怎么能快一点长好呢,这么长的剑伤,这么大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