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不秃的字条递给他。“我想,这件事只有你能解释清楚。”
陶清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手中字条,缓缓收拢手心,垂着眼睑思忖了许久,方才答道:“我们承诺过那人,不能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这个时侯,还要守着那莫名其妙的诺言?”我冷笑一声,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陶清,实话实说吧。”
陶清攥紧了纸条,许久之后,他沉声下令道:“其他人先离开,我有话,单独和她说。”
我把豆豆交给燕离带走,与陶清面对面坐下,沉默相对。
“或许你很难相信,我与东篱,从始至终都是盟友。一开始,是为了利益,共同对付王党,后来,是为了你,共同对付闽越,甚至是对付刘澈。我知道,你对他有误解,这个结我无法帮你们解开。你以为他将你出卖给刘澈,但其实,他也没得选,或许他比我,更不希望你回到那个阴暗的皇城,因为他比我更了解那个地方的龌龊。”
陶清苦笑,“可是即便那只是个少年,到底还是皇帝,他寻到洛城,有无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