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清急急忙忙套上裤子开机,手机却是没电了。赶紧去客厅拨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他向小蛮道歉。那头姑娘的尖锐愤怒声音连蒋东原都听清楚了:“艾瑞清!我打了多少通电话给你?!你小子等着吧!”
嘟——艾瑞清欲哭无泪地捧着电话哀嚎:“东原哥,你可得帮我啊——”
“得了,瞧你那德性。知道了,等我收拾好后跟你一道去跟你媳妇道歉吧。”蒋东原放下水杯,获得艾瑞清千谢万谢。
进屋后去洗澡,眉头深锁,一脸阴郁。他记不清楚秦仲霖发现邹小鸡以后的事儿了,宿醉让他想不起来,同时也隐约让自己不安。好像说了一些话,一些很重要的话,可恨的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拳头往白瓷砖镶嵌的墙壁纸上重重一击,抹掉头上的水花,他恨恨地呢喃:“邹小鸡……”
邹小包第二天一早又回了上海,康洛送走人取下眼镜捏捏被压得难受的鼻子,在出租车上接到蒋东原电话,让她去清酒吧,两人有些事儿得说清楚。
沉寂了一天终是来了,深吸口气把无度数眼镜搁进皮包里,让司机换了道开去清酒吧。
上午的清酒吧没做生意,不过蒋东原来了,一通电话让辛姐前来开门,见到邹小鸡还真吓了一跳:“小鸡?!你整容了?”
“没有,这是高科技的人皮面具。”康洛耸肩,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