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冀北心口一阵冰凉,忍不住将声音提高:“为什么没接到?”
“监狱方面说,因为监狱长调动问题,交接时将即将出狱一批表现良好的提前释放,沈……小姐她提前了二十八天……”
“为何没有报给我?我记得当时跟那姓曹的吃饭时说过,她一切动向都要报给我!”
石冀北的嗓音已经提高地不止一点半点,门外已经有人听到他的吼声,开始敲门。
“冀北,出什么事了?冀北?”
“我去过了,曹监狱长说两个月前给您打过电话,还是他亲自打的。那时您和您夫人陪上级领导在海南的温泉疗养会所疗养,电话是您夫人接的,她当时答应他要转告您的,您看这……”
“啪”石冀北将手机狠狠地砸在厕所的白釉瓷砖上,霎时崩地粉碎。
“谢-鹭!”石冀北将双手插*进发丝里,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两个字。门外敲门声更响了,石冀北仿若未闻,他抱着头蹲了下来,默默在心中喊着那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