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万人之上,尊贵无比。而司公子,她必定会多吹吹枕头风以打消太子的戒心,到时候司公子必定会对她心怀感激,凭着自己的身段样貌和他再续前缘也未尝不可。
墨香兰打得一手如意算盘,故而便将目标转向了太子殿下。
她打发了丫鬟,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敲开了白术的房门,前几次造访太子都不在,这一次她可是事先打听好了才来的,又如此精心装扮过,他定会动心!
“殿下可在里面?奴家是墨香兰,给殿下送些点心过来。”
“进来吧。”
殿下果然在里面!墨香兰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推门而入,她端着羹送到太子殿下的面前,含羞道:“殿下,这是奴家的一点心意,您快尝尝吧。”细看之下,太子的眉眼也是相当俊朗,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有劳香兰小姐了,我自己来吧。”
瞧瞧,太子殿下竟然以“我”相称,显然是对她有意思!墨香兰心里忽然有些怜惜,怪只怪他带了两个太过俊俏的侍从将他的风头都抢去了,就连自己也没怎么瞧过他几眼,想想还真是可怜。
“不不!你是太子殿下,是尊贵之躯,这种活还是让香兰代劳吧!”带着这种奇妙的怜惜之情,墨香兰抢过太子殿下手里的碗,甚至有些霸道的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殿下只管好好享受,让香兰伺候你吧。”
白术有些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对于美女的殷勤他向来是乐于接受,只不过这丫头的态度转变得也太快了,而且看他的眼神也让人不自在。
美人近在咫尺,香腮雪肤,刚好可以看见她细腻的脖颈以及胸前大片的雪白,小小年纪身材却已是如此火辣,美景当前,又是刻意的诱惑姿态,难免让人心猿意马,白术向来不是柳下惠,除了必要时的压抑,对于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他总是抱着欣赏的心态去享用,仅仅是享用却不赋予真心。
彼此各取所需罢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假情假意的海誓山盟呢?
墨香兰眼里**裸的勾引让他很是受用,男人嘛,尤其是有权势的男人,总喜欢身边多一些莺莺燕燕以此来证明自己的魅力,但这眼神若是那白衣少年会让他更加情不自已,想到那少年举手投足间的魅惑散漫他忍不住腹下一热,突然间觉得口干舌燥。
这段时间他一直劳心劳力应付各路人马,也是时候犒劳犒劳自己了。
送上门来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暂且就顺了她的意,看她究竟要耍什么花招?
“四小姐花容月貌,白术却之不恭了。”
“殿下……”墨香兰掩面娇羞道,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她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这太子似乎也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白术忽然一阵面热,心跳加速,体内热浪翻滚,自知是中了媚药,尽管心里已有打算但被这样一个小女子算计还是有点不悦,这女人胆敢爬到他头上,用完就扔了吧。
白日里房间内就有男子肆意狂放挥汗如雨,更有女子娇喘连连,呻吟求饶声让人脸红心跳,白术毫不怜惜地用力抓着身下女人胸前的两片雪白,下身耸动,快意驰骋,淫*靡的气息充满房内,双眸中却是一片清明,隐隐含着冷冽的嘲讽。
这墨香兰虽然仍是处子之身,但在床上骚浪的功夫却绝非一般青*楼女子能比得上,倒叫他大开眼界了。女子像只发春的猫缠上他的身体,妩媚浪荡,口中的呻吟也是享受居多,毫无廉耻,看着她沉醉淫*荡的表情,白术心下冷笑,下身越发用力,女子忽然痛苦地惊呼出声:“不要……”
痛苦呻吟中起先还有几分造作,但是却很快变成真的痛苦了,她的面容几乎扭曲,冷汗冒出,甚至开始用手推拒着身上的男子,“殿下,疼……香兰疼……”乞求着白术的怜惜。
疼痛的感觉如尖锐的针扎,从下身蔓延至腹部再到胸口的位置,白术口中轻柔安慰:“乖,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身体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墨香兰娇喘连连,双眼泛出泪意,之后竟然真的不痛了,刚才的痛感仿佛只是她的幻觉,取而代之的是酣畅淋漓的快感,刺激的她尖叫出声,双腿越发浪荡的缠上白术的腰肢,享受着这**一刻。
门外,墨子醉偷偷摸摸地将耳朵贴在门缝里偷听,而后便贼兮兮地露出了一抹奸笑,他这小女儿终于还是开窍了,竟然懂得用这招套牢太子,嘿嘿,若是一举怀孕,他岂不是就能做国丈了?若生下男儿,那岂不是未来的太子?
越想越得意,墨子醉晃着脑袋离开,并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让房内的两个年轻男女好好享受这二人世界。
此后的几天,白术和墨香兰两个人便如胶似漆整日腻在一起,无论白天黑夜两人都如连体婴儿一般躲在房间里,做的无非是些男欢女爱之事,墨老爷子整天笑呵呵的,心情大好,连带着对三女儿和墨凉兮的事也不反对了。
墨香梅陷入了热恋中,墨公子待她体贴入微,又长得俊俏fēng_liú,除此之外还是京中红人,单凭这几点就不知让多少闺中姐妹红了眼,巴结她的人越来越多,无论是恭维的还是嫉妒的她都不放在心上,只为这些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走出这个小地方的女子们感到可悲。
自从和墨公子相恋以来,她的眼界也变得宽阔起来,不再拘泥于这个小地方,她将来可是要去京城做夫人,怎可如以前一般小家子气?
镜中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