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地继续往上移。
“蓝暻白!你变态!你要干什么?我只是佣人,不是你们为所欲为的猎物!”我惊惧地叫喊着,屈辱的泪水终究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
蓝暻白表情微怔,复杂的眼神扫向我头顶上的领带,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但下一秒他又贴过来,单手从后面环住我的腰。
我即刻惊恐地叫起来:“放开我!变态!不许碰我!”
“不要动!再扭我就把你挂在这里不管了!”不知哪来的莫名怒气,他的语气里竟有些烦躁。
他终于大发慈悲要放我下来了吗?可是现在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呀,这匹变态sè_láng有什么资格和理由生气呐?
我恨恨地瞪着他把我从头顶上的勾子放下来,但当手腕外侧血红的印迹印入眼帘时,眼泪还是止不住落下来:“从来没有遇到像你这么变态的人!我再也不要呆在这里了!我要回家!”
“不要哭了!”他烦躁地吼道,竟没有一丝悔意!
“你离我远点!”我大声吼回去,咸咸的泪水不小心滴落到伤口上令我更加疼痛,我背过身打算自己咬开领带的死结,却怎么也解不开。
“让我来吧。”他绕到我跟前,大掌轻轻包住我的手,声音突然变得无比轻柔,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竟温柔地替我解开领带。
76.非家暴惩罚(下)
太不正常了!他明明是那个陷害我免费出卖一辈子劳动力的无赖,明明时刻担心我玷污了他的兄弟和同事,明明那么粗暴地把我绑起来,怎么可能突然……
“稍后我会叫蓝伯拿一些擦皮外伤的药膏过来。”蓝暻白又低声说道,把领带从我手腕间抽走,动作轻柔地令人不敢想象他之前有那么粗暴的一面。
“我才不要你假惺惺装好人!”理智的拒绝脱口而出,我立马就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他又变回那张我熟悉到做恶梦的黑脸、那对吃人的狼眸、那张随时咬在我身上的狼嘴!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虐待狂,想想我周储鱼过去在男装店早已阅男无数,怎么可以被他昙花一现的温柔蒙蔽了双眼呢!
蓝暻白果然又显露出本质来,又粗鲁地抓住我受伤的手腕吼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啊!好痛!”手腕遭受的残酷一握又刺激了我的泪腺,眼泪一下子盈满了眼眶,他才惊得松开手。
我趁机用身体撞开他,想拧开门逃出去,手掌刚握住门把手,却痛苦地发现受伤的手腕根本使不上力,当他一掌按在我侧边的门板上时,绝望瞬间扼杀了我逃跑的念头。
“没有得到你的承诺,我是不会让你离开厨房的!”蓝暻白霸道地宣布道,身高和体力上的劣势令我有气无处出,有火无处发。
“应该承诺的是你这个变态sè_láng!不许碰我!不许强迫我做这做那!不许对我使用家暴!不许……”我一口气列数出他的种种恶行,却见他突然勾起嘴角,露出鄙夷的邪笑。
“家暴?那是指家庭成员之间使用的暴力。”他轻蔑地解释道,冷酷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绝情地指出:“而你,只是个女佣,只是个外人,根本谈不上什么家暴!刚才对你做的不过是惩罚而已!”
外人!对绅士翻译而言,我是不是也只是个外人呢?
我的心一沉,顿觉血液凉透了,在蓝暻白眼里,我们之间只不过是雇主和被雇佣者的关系,甚至是狼和猎物的关系!
猎物之于狼,不过是玩耍和饱食的作用,在被吃掉之前只会被狼用爪子和牙齿无情的玩弄、血淋淋地消遣!
“看你这样的表情,我就默认你是认清自己的身份了。”他阴沉的声音再度响起,俯视着我要求道:“那就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有任何牵扯!”
“你才不三不四!我高兴和什么人干什么事不需要你这个不三不四的变态sè_láng干涉!你……你干什么?”我气愤地拒绝他无理的要求,他的手却不怀好意思地覆上我受伤的手腕,一个细微的动作就令我产生深深的恐惧。
“看来对你的惩罚还不够力度。”说着,他阴险地勾起嘴角,五指慢慢圈住我整个手腕,渐渐收紧。
“好痛!快放手!变态虐待狂!我可不像蓝伯那么好欺负、任你们宰割!”我用另一只手无力地拍打他,他却继续收紧五指,无情地压迫我的伤口!
有一瞬间的功夫,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痛得窒息过去了,甚至感觉血色从我脸上渐渐退去,可是倔强的自尊令我不愿屈服。
“我要你的保证!”蓝暻白仍执着地要求道。
“我不……”吐出最后两个字,我的眼前渐渐被黑暗蔓延,身体也跟着滑下去……
77.羞涩的关心(上)
模糊的意识里,我听到一个柔细的声音在抱怨:“四哥究竟对可爱的小储鱼做了什么,真是乱来!”
“应该问女佣对四哥做了什么才是,四哥向来是我们家最沉稳冷静的一个,我可从来没见他对谁这么粗暴过。”另一个好听的声音提出相反的意见。
“话该!谁叫她作弊!不会就坦白承认好了,大不了昊明天回来的时候把她藏起来。”这是混血男一贯冷漠的声音。
我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刚刚说话的三个男人都在我视线范围里如期出现,眼珠转了一圈,房间里刷白的墙壁和天花板令我警觉地坐起来。
“哎哟!”手腕一用力又令我感觉到疼痛,眼角一瞥,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