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什么东西可以永恒,如果它流动,它就流走。如果他存在,它就干涸。如果他生长,它就慢慢凋零……
而他们则就像永远隔着一条街站在对面的两个人,无论看得多清楚,却始终隔着许多东西,无法触碰到。
脑中的记忆在那么一刻尖锐地复苏了些片断,于是心好像有又一点痛了,却不似以前那种撕心的痛,而一种遗憾,失落。这种完美的男人,就像她曾幻想过的理想伴侣,她曾与郝爱婐讨论,将来如果想要找老公打算找个怎么么样的。她记得她是这么回答的,当然是找唐僧那种类型的,能宠幸就宠幸,不能宠幸就把他吃了。也许当时只是一时口快的戏言,但现在事实上这种男人她碰到了,在那晚上初遇时,一眼入梦的惊鸿背影,但是,终是可惜了……
停下了脑中的胡思乱想,雪镜风浅浅勾唇一笑,眸中薄凉冷清。她从来学不会前身的一往而情深,更何况是对着一名从来不曾回头看她的男人,诚如梦宸离所说,他的心能容天下,却容不下一个小小的人影。
然而,就像是上天有意的撮合,一直不曾留意这方的无埃雪衣,像是触动了什么,竟然若有感地抬眸朝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