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些神游太虚的吃完早餐后长谷部仍旧没有将次郎叫来,全因昨天最后的拼酒活动所至仿佛还浸在酒缸里头沉睡不醒,而碍于太郎在场的因素他无法用暴力手段将次郎叫醒。
「抱歉,次郎他酒还没醒。」做完早课的太郎语气十分礼貌,「需要在下随你跟主殿作为解释吗?」但语意很明显,他没打算让长谷部吵醒次郎。
昨晚在刀剑们连番紧逼下也不过跟次郎堪堪喝了个平手,这个酒量深不见底的男人难得畅快淋漓的大醉一场,昨晚还是闭目养神到酒意已退的太郎扛着次郎回房。
听了长谷部回报的黎依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像是有点心不在焉的扯着头发,「让他睡吧,没什么急事。」领口都被烛台切打开她再扣起来更显此地无银三百两,幸好衬衫的立领加上头发的遮掩倒也不甚明显,脖子上的红痕并不深,只有在体温上升时会较为明显,乍看之下有点像皮肤过敏……她该庆幸昨天烛台切嘴下留情吗?
虽说黎依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但她很快就会理解来的若不是小兵而是大将、淹过的不是水而是土石流时,所有的借口都像桌上的纸一样薄。
不是每把刀都有像长谷部有如同自虐般的忍耐度或者石切丸那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