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战的水平最高,不要命也不要脸,所以成为原始剧情中的最终赢家不是没有理由。也不是哭累了还是真的被容战唬住了,小皇帝愣愣的看着容战,眼泪竟似乎停了,然后抱着膝盖缓缓睡了。
容战帮小皇帝擦干泪痕又褪去外袍和鞋袜,然后把他放平在枕头上盖好,最后小心翼翼的上床把他整个人都搂进怀里。
因为担心他夜里要喝水或起烧,以及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容战几乎一夜都没睡,天快亮的时候才眯了会儿,直到半梦半醒之间被一掌拍下床。
一瞬间摔的晕乎乎的,坐在地上抬起头,看向床上的少年。受位置所限,只能抬头看到小皇帝尖细的下巴和纤细的脖颈,仰视的角度导致下巴的弧度看起来优雅漂亮却有种不近人情的意味。
小皇帝其实并没有完全清醒,待下一秒回过神来,似乎有些后悔,无意识伸出手,却又缩了回去。
容战只能自己起身,摸着被摔的晕乎乎的头,向来理智的大脑头回产生自怨自艾,觉得自己的可怜程度简直堪称腊月里没了娘的小白菜。不过小皇帝没功夫去管他的可怜,战局还在继续,据探子回报北胡已重整齐鼓,准备疯狂反扑。
短短五日内,大俞和北胡分别在朔北城南五里处和城门前进行了两次短兵交接。
小皇帝再次一马当先,生生将暴君的本性这一支线任务完成了三分之二。
夏熙觉得自己整个人已彻底一分为二,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后便变得异常冷血,为了能获得积分回到现实,可以无视所有人的性命和情感,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然而冷血的人心里其实埋着一团炙热的火焰,不为人知甚至不为己知。
就在迎击北胡的同时,关中如夏熙所料那般跟着不稳了。
朔北城的守城兵不知不觉被一点点更换,北胡军开始有故意战败之嫌,再到宁翼山主动提出要提供步兵甚至府兵助战,每件事情都如串珍珠一般一粒扣着一粒。
每颗珍珠都各不相同却巧妙地彼此相联。
“这些绝对不是巧合。”
容战先开口,老将田毅也跟着点头附和,“有人向北胡暗送消息。”容战指着地图,“若我们大军前去雁镇攻北胡之际,关中的兵马在后方夹击,后果不堪设想。”
不用容战说夏熙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种种迹象都说明了一个问题,——“宁翼山要z。”
小皇帝不紧不慢的点出最紧要之处,然后抬眼看了看容战。
总算被心上人主动注视了一回,容战顿时激动起来,却不知小皇帝心里满是质疑:为什么容战没跟剧情写的那般参与宁翼山的z?
其实夏熙并不觉得宁翼山的z行为有哪里不对,事实上,他相信任何人站在宁翼山的位置上,都不可能放弃手中的权力和野心。但为什么容战不仅没和宁翼山结盟,反而在每次提起宁翼山时都带了股微不可见却极强的杀意,——莫非这两人竟玩起了相爱相杀的nuè_liàn路线?!
和北胡最新的一次交接再次获胜,宁翼山提议应乘胜追击,一举夺回雁镇,彻底打败北胡。待夜幕降临,朔北城内办了个不大不小的筵席,一来庆祝近日来的胜仗,二来为三日后的决战鼓劲。
碍于战事考虑众人只喝了些当地酿的米酒,米酒的酒性低,容战放心不少,不过小皇帝的小脸还是因此而染开淡淡红晕,在灯光下粉里透红,皮肤娇嫩的仿佛吹弹得破,看起来如世间最滑的绸缎。
好想摸一摸。
回味起之前摸过的柔软触感,容战像大尾巴狼一样砸吧了下嘴,幸亏天生有张面瘫脸笼罩在外,狼尾巴并没显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