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连长,我们共产党的军队不讲究株连吧?”巫山看到气氛沉闷,冷幽默了一句。
可惜这个效果并不好,李向波裂开嘴强作笑脸。
“连长,”巫山把向后明拉到一边:“我的入党介绍人一栏,填写的是谁?”
连长有些莫名其妙地盯着他:“你自己都不知道?”
“不是,我想核实下。”巫山胡乱解释。
“那你去旅部查询好了。”向后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突然响起巫山说的徐伯伯,又苦笑着摇摇头。
“对了,一排长,以前二班的班长郝思军,已经是终身残疾了。”向后明告诉王学贵:“他都转业回原籍糖厂三个月啦。听说你们以前在一个部队?放心吧,这小子命好,一去就是办公室主任。也没其他的,就是走路稍微有点瘸,不影响。”
与其同时,旅部办公室,刘太蒙问了一句:“马庆红,人都到齐了吧?”
听到警卫员肯定的回答,他大手一挥:“昊苏,走,我们去作战室开会。”
“已经决定下来了?”陈昊苏一惊。
“差不多了。”刘太蒙拍了拍他的肩膀:“要研究山地旅,不在一时,走吧。”
“唉,父亲要在该真好。”陈昊苏酸溜溜地说:“这消息我应该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酸,还是那么酸!”刘太蒙戴上军帽往外走,嘎嘎一乐:“还是巫山那小子说得对,戴眼镜儿的人,一看就是那啥,哈哈。”
巫山的行李,二班的战士拿着往以前欧旭红的寝室送。
作为副排长,他有独立的一间屋子睡觉了。
他一直在考虑着那个问题。巫山不怕别的,想要从政,自己的简历必须清白,经得起考验。要是父亲作假,就真的很麻烦,不管对他还是父亲都一样。这个年代和以后相比,可严格得太多了。
究竟是谁给自己入的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