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筒在楚炎阳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拉了他一把,
其实,方伊筒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心,他故意在楚炎阳最绝望的时刻伸出援手,目的只有一个,趁虚而入。
楚式是楚炎阳父母留下来的东西,他十分重视,雪中送炭更加容易让人陷入感动的奇怪圈子里。
方伊筒想要得到一件东西,怎会去做个不求回报的好人。
他要的就是楚炎阳,抢的就是那一份真挚的爱情。
因方伊筒的帮助,楚式暂时度过难关,可简墨尘没打算就此罢休,步步逼迫。
方伊筒知道他误会简墨尘有了新欢,故意顺着误会越描越粗,若不是知道站在简墨尘身边的是他妹妹,楚炎阳差点就信了。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方伊筒玩的贼六。
一日复一日,简墨尘的绝情彻底击垮了楚炎阳的心房,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悲痛的世界中。
他爱的人对他没有一点儿留情。
他爱的人对他没有一点儿留恋。
他爱的人甚至想要摧毁楚式。
为什么他们一定要站到对立的一面?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是他错了吗?他当初不该逼简墨尘娶了他。
方伊筒说,不在乎,不喜欢,是简墨尘对他的感觉。
是啊,只有不在乎不喜欢,才会如此绝情,他到底期待什么?他为了缥缈虚无的爱情,忽视夹在二人中间的仇恨,卑微到了尘埃里,结果还是输了。
这些日子,楚炎阳过的浑噩,整日锁在家中借酒消愁,期间方伊筒多次来探望,看在他帮衬过的份上,楚炎阳没有赶人。
坐在空荡,处处都有简墨尘影子的屋里,楚炎阳维持着半死不活的颓废鬼样,抱着酒瓶哀伤哽咽。
看了下腕上时间,还有两三分钟方伊筒就要来了,这货每天来给他洗脑,施行语言催眠,要不是他心理素质过硬,肯定被牵着鼻子走。
楚炎阳虽然没有被影响心神,但他得表现出一副被影响了的样子。
“叮咚——”门铃响了。
楚炎阳虚虚从沙发上起身,身体摇摇晃晃去开门,门开了犹如行尸走r_ou_一样回到客厅,抱个酒瓶继续喝。
方伊筒坐到他身边,拿走酒瓶,眉眼温润如水:“阳阳,简墨尘对你无情至此,你何必折磨自己?忘了他好吗?”
楚炎阳低着头,保持伤心和落寞,嗓音沙哑:“我忘不了他。”
他忘不掉简墨尘,绝对不是方伊筒想要看到的。
方伊筒靠近,手指抬起楚炎阳下巴,漂亮温润的双眸流泄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气:“他有新人相伴,而你只能躲一旁落泪,阳阳,你这是贬低自己,作贱自己。”
楚炎阳纤长的睫毛因他的话颤抖着,脸色徒然煞白一片,s-hi漉漉的眸子暗淡无光,他不自在的把头往后抬了抬,无助又恐慌:“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帮你报复回去好不好?”方伊筒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声音充满蛊惑力,像是最会迷惑人心的妖
。
楚炎阳浑身僵硬,不想听他接下来的话,但那句话太有蛊惑力,很容易受到迷惑。
“你有什么要求?”楚炎阳空洞的眼睛看着他。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方伊筒顺势将人禁锢进沙发,身体欺压前倾,艳/红的唇舌舔/舐着楚炎阳的喉结,声音缱绻柔情:“做我的人。”
楚炎阳:“小三儿他真的好浪,我不想做一个人了。”
003:“......你想做什么?”
楚炎阳:“一个qín_shòu。”
003:“.........”
楚炎阳多想将人直接摁倒干进去,让小浪货好好在身下浪个够,但他现在扮演的是一个痴情人,嗯,人设绝对不能崩———憋!着!
于是他只能表现出一副仿佛被侮辱的表情。
白莲花啊完全是,来自楚炎阳的官方吐槽。
“我不会背叛他!”他言辞激烈:“你是在侮辱我对他的感情吗?”
方伊筒早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楚炎阳有多爱简墨尘他再清楚不过,正是因为这份绝无仅有毫无保留的奉献式爱意,才会让他感兴趣。
所以他继续蛊惑面前这只受惊的小白兔:“我们只是做做样子给简墨尘看,难道你不想试探下你在他心里的位置吗?”
楚炎阳是不会相信他一个字的,不过按照狗血剧本,他应该同意。
他就是那个病急乱投医的傻白甜。
“真的只是做做样子?”
方伊筒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当然,我不是那种乘虚而入的人,我会等你与简墨尘了结,等你接纳我。”
003:“他好贱哦,明明给你催眠,还加深你与简墨尘的误会,居然敢说自己不是乘虚而入的人.......主人别上当啊!”
楚炎阳:“宝贝儿,没事多吸收吸收阳光补补脑,少看脑残电视剧,我会蠢到相信他的话吗?”
003:“.......”
方伊筒见他沉默,满意的脸贴脸,保持着呼吸交融的姿势:“乖孩子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