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听罢,奏起眉头道:“也就是骗子和赌徒的故事,两个烂人半斤八两而已,他高丽人以为自己是受害方,便高尚些?这高丽男人贪好财物,便拿浑家做赌注,他既然有敢占便宜的心,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的报应就在眼前?就这么个屁大的国家,从文字到文化,无一不是师从我中华,都说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可这伙东夷偏偏不知好歹,民间专门流传这类事迹,并乐此不疲,真是恶心至极!”
王伦此时显得比许贯忠淡定得太多,毕竟他在后世听到见到过,许多比眼前这个甚么根本没有流传下来的礼成江曲更为恶劣的事情,眼前这个只能算是小儿科而已:
“贯忠何必动怒?你说他恶心,他还胡编我们不洗澡哩!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有种人是见到便宜押上浑家也要占,偷鸡不成蚀把米时,泼妇一般哭爹喊娘到处臭你,跟这种人周旋,你得有当爹的觉悟,不然没有任何一种关系更能诠释这种人身上所表现出的这种……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