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祺那条花里胡哨的短裤。
“啊——”
祖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低头就瞧见自己那圆鼓鼓光溜溜的肚子可怜兮兮暴露在空气中,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忙不迭用双手左右拉住已经被薛珏退到一半的裤子,仿佛抓着代表他脆弱自尊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薛珏,就是个qín_shòu!”气急败坏的祖祺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连怀孕的人都不放过,你配做人吗?!”
话音落下的同时,专心致志扒裤子的薛珏也停下的动作,他抬眸看向祖祺。
这一刻,祖祺感觉好似有两把闪着寒光的利刃直挺挺的迎面飞来,吓得他胸口一凉,下意识抱住自己身体。
寂静在空气中肆意蔓延,不知道过了多久,薛珏忽然放开他下了床,并轻飘飘地说道:“你放心,我对q别人不感兴趣。”
祖祺喘着粗气躺在床上,听到这句话后明显松了口气,他双手撑着床面准备爬起来。
“别动。”走远的薛珏冷不丁出声。
想到刚才薛珏那冷到北极的眼神,惜命的祖·怂包·祺还真就身子猛地一僵,随后四仰八叉继续躺着,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薛珏似乎打开了衣柜,很快传来他翻找衣服时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多时他又信步闲谈的走了回来,手里拿着几件衣服,站在床边高高在上的俯视祖祺。
“如果当时你这么有贞操观念,我们也不用相互折磨到今日。”薛珏讥讽地翘了翘嘴角。
祖祺在薛珏的注视下羞得满脸酡红,咬着牙扯过旁边的撕烂的衣服盖在他挺起的肚皮上,他心里忐忑不安,警惕问道:“你要做什么?”
薛珏嘴角的弧度逐渐扩大:“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守在门外的张管家和助理小赵隐约听到房间里面传来的怒骂声,反而他们薛总一点声音都没有,像是被祖祺喷得毫无招架之力。
张管家两只手背在身后,眼睛淡然望着前方,仿佛没有听到丝毫声音。
倒是小赵脸上写满了担忧,时不时跑到窗前一阵张望,又因为里面窗帘紧闭什么都看不见,只得垂头丧气的回到原位。
“张叔。”小赵犹豫着开口,“你不是进去送了化妆品那些东西吗?里面什么情况啊?薛总不会出什么事吧?”
张管家云淡风轻道:“薛总能出什么事?你需要担心的人应该是另一个。”
小赵诧异:“你说祖先生?”
两人刚把话说完,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小赵急忙转身,看清楚眼前一幕后霎时愣住,随即居然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笑!没见过人化妆吗!”此时的祖祺如同一只全身带刺的刺猬,遇见谁都得心情不爽的扎对方一下。
祖祺做梦都没想到薛珏居然会这么报复他,几分钟前薛珏推着他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时,他震惊的捂着脸几乎崩溃。
镜子里那个擦了一层面粉涂成血盆大口的小丑是谁!
卧槽!薛珏这是准备带他上台唱戏吧?!
化妆也不带这么化的好吗?直男就请不要碰化妆品了行不行!
哦不对,严格来说薛珏算是半个弯男……手残的弯男也别拿化妆品开玩笑啊!简直把他化得像个鬼一样。
关键是他这身粉红衬衫搭配黑白运动裤又是什么玩意儿?脖子上还系了一条正红色的领带,他都以为自己是从神经病医院里跑出来的。
然而祖祺对薛珏如此恶劣的一系列行径,当真一点办法都没有,薛珏全程用绳子绑住了他的手脚,他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