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韩雁起的领子。
韩雁起身形颇为灵巧,一闪之下给他避过去了,蔚成碧没得中,又想故技重施,对着韩雁起双眼直盯。
韩雁起不闪不避的回视。
蔚成碧对上韩雁起的双眸,只觉对方的眼睛就像两口清潭,怎么也搅不混。他的惑人功夫和向来所向披靡的碧眼,竟然毫无作用。
蔚成碧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劈掌击向韩雁起。
韩雁起矮身抱住蔚成碧的腰,往前蹿,两人一齐摔在地上,韩雁起骑在蔚成碧身上。
蔚成碧大恼,可韩雁起往前一坐,双腿卡在蔚成碧腰间,锁得极死,任他怎样也甩不开。不止如此,韩雁起干脆也盯住了蔚成碧,然后微微一笑。
山花烂漫,蔚成碧一时间就痴了。
然后韩雁起趁胜疾拍蔚成碧穴道,这碧眼狐就软软的像一滩水了。
韩雁起松开腿,起身,站开前用脚踢了蔚成碧的腰一下,蔚成碧顿时清醒过来,爬起来冲韩雁起一拱手,诚恳的道:“服了,原来也是同道中人,阁下技高一筹,在下服了!”
韩雁起但笑不语,天羡宫这种门派,也习床上技巧,在江湖上可以说是厉害,但在真正的专精此道的人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蔚成碧即使是天生名器,但要在韩雁起面前显摆魅惑之术,那就等于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贻笑大方了。
不过这人输得起,真正心服口服了,是半点不愿意也没有,对韩雁起十分尊敬的样子。
明盛兰无奈的叹气,不是他不想提醒,只是蔚成碧的动作太快了。他道:“蔚公子,齐小白的事确有隐情,还请给我点时间,等案子水落石出,在下必将贵派秘宝原样奉还。”
蔚成碧也不知听进去没有,随口嗯了几声,道:“你们在这留几天?”
明盛兰道:“两三天吧。”
蔚成碧拍手道:“那正好,我在这里呆了一个月,这几天我带你们四处玩玩,我可要和这位高人切磋切磋,交流交流。”
他笑得开心极了,让明盛兰目瞪口呆。
却不知蔚成碧此言真中韩雁起下怀,一来蔚成碧身怀名器三千眸,是个可以考虑收了的,二来他在青州一个多月了,肯定对青州的妓馆有所了解,有个人带路,自然是好的。
韩雁起满口答应,明盛兰也不好反驳,只是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韩雁起极喜欢这个蔚成碧,拉着他不住的问话。
蔚成碧指着如意楼的方向侃侃而谈,道:“这个如意楼倒是真不错,里间有个蛮族女子,黑发绿眼,身材饱满有致,跳得好舞,每逢初一十五就在如意楼搭台跳舞。我那日就去看了,穿着透明的薄纱,跳得好不销魂。光看她那身材,在床上也是极厉害的。”
韩雁起好奇的道:“哦?那长得怎么样?”
“嗨,”蔚成碧道:“其实也是两个眼睛一张嘴,就是眼睛是绿色的,鼻子挺高,长得挺白,还是蛮漂亮的,那身肌肤,和羊奶一样,雪白雪白的。”
韩雁起顿时被勾起了兴趣,道:“今日就是十五吧,那成碧带我去看看可好?”
蔚成碧笑眯眯的道:“那是自然啦,还有扬州瘦马,要不要试试?”
韩雁起含笑拒绝,道:“扬州瘦马,还是扬州的最好。”
春风十里扬州路,这上好的扬州瘦马,在扬州品,才是最上佳的。
蔚成碧却会错了意,道:“怎么会呢,如意楼买来的,可是上品中的上品。吟诗作画,弹琴写字,都快迷死这青州城的文人们了。”
韩雁起笑道:“成碧你一定没去过扬州吧?”
蔚成碧道:“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韩雁起道:“如果去过扬州,在十里春风,雨霁晓月之下,怀中揽着瘦马,饮酒作乐,那时节,才不会想着别的地方。”
蔚成碧哈哈大笑,道:“对,对,美人还须美景,这青州城的风光比起扬州,是落了好大一截啊。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去扬州玩玩了。”
韩雁起道:“会有机会的。”
夜晚。
明盛兰、齐小白、韩雁起、蔚成碧,共偷香窃玉,一起上如意楼,杨意留在客栈。
如意楼就在青州城的南边,莫名湖边上,旁边还有数十家大小妓馆,湖上有画舫,一到夜里,真是灯火辉煌,脂粉飘香,丝竹管乐,香艳小调,好不醉人。
如意楼就是最大的一间妓馆,门口垂手站着两个清秀小厮,和一个约莫三十岁上下的鸨儿。
一见到这行人,鸨儿就笑脸迎了上来,先是行了礼,笑道:“这不是蔚公子嘛,有几日不见,我还以为您不在青州了呢,这几位是您的朋友?都好气派啊。”
蔚成碧道:“哈哈,我没走呢,这不是带朋友来照顾生意,快些带我们进去吧。”
鸨儿笑了笑,并不走,道:“这个,蔚公子啊,还有件事。”
蔚成碧道:“嗯?怎么了?”
鸨儿指指偷香窃玉,道:“我们如意楼的规矩,但凡女眷,都不能进去的。”
蔚成碧皱眉,道:“这两个是我朋友的侍女,又不是来捉奸的,你怕什么。”
鸨儿道:“这……话不是这么说啊,规矩总是规矩,再说了,这两位姑娘生得这样俏,进去后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调戏了可怎么是好?蔚公子还请谅解我们啊,还是请这两位姑娘回了吧。”
这倒也是啊……偷香窃玉若是被人动手动脚可怎么好,他们虽然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