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两颗玉囊,嘴里更加的卖力了。
这喉咙的吞咽间带来的一紧一松的快感比之刚刚xiǎo_xué的动作同样让人刺激非常,更不要提西门庆有意的用舌尖反复在嘴里舔弄那敏感的铃口和头部下方的小小凹陷的地方,也就是欧阳瑞这回憋足了力气,否则也早就在刚刚西门庆狠狠一吸的时候便又丢盔卸甲了。
“够了,起来。”当察觉到快感已经兴奋到了一个临界点,欧阳瑞想把西门庆抱起来,却被西门庆二次拒绝了。
“不要,我要你射在我嘴里,刚刚舔了一下你的东西,我还没吃够呢。”西门庆染上春色的面孔加上眼底醉人的春意,让欧阳瑞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男人能拒绝心爱的人这样yín_dàng的愿望,欧阳瑞也不例外。
“好,全都给我吞下去,漏出来一滴,看我待会儿怎么惩罚你!”想到还摆在赵棣院子里的木马,欧阳瑞的眸色又深沉了些。
西门庆笑着继续卖力的吞吐了起来,仿佛嘴里火热的巨棒是人间至极的美味一般,滋溜滋溜的水声更是越发的响亮,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坚持到现在的欧阳瑞也禁不住腰腹间剧烈的收缩了一下,浓郁的白浊色液体猛的pēn_shè了出来。
被这浓烈的汁液猛然喷进了嘴里,西门庆努力的吞咽着,却还是顺着嘴角流出了不少都滴落在了欧阳瑞茂密的耻毛之上,黑趁着白越发的清晰显眼,西门庆费力的把嘴里的那些全都吞了进去后,抱怨的抬头看向欧阳瑞。
“太多了,差点儿都被你呛到。”这有些撒娇的抱怨语气,再加上现在还挂在西门庆嘴角的白浊色jīng_yè,让欧阳瑞的瞳孔都收缩了一下,禁欲了几个月换来这样yín_dàng的西门庆,欧阳瑞觉得,还真是值得!
“是吗?刚刚我记得好像说过,如果被你漏出来一滴,都要惩罚你的,嗯?”欧阳瑞故意说道。
“惩罚?唔,我看,你就罚,不让我射出来好不好,你看,我后面刚刚被你填满的地方,都流出来呢,你把我上面的嘴喂饱了,下面又饿了呢!”西门庆说着,竟自己拿起绑缚床帘的丝带,径自把自己已经勃起了的性器,在玉囊和柱身的连接处紧紧的系了起来,而后仰躺在了床上,用双臂分别勾起自己的双腿,大大打开的双腿自然而然的露出了刚刚已经被操弄得有些微微发红的xiǎo_xué,随着西门庆刻意的呼吸,一张一合着,煞是诱人。
面对这样的诱惑,刚刚还惦记着木马的欧阳瑞很难把持住,木马总会有机会的,刚刚才在西门庆嘴里发泄过一次的欧阳瑞,很快便又有了感觉。
下腹火热的性器又慢慢的在西门庆的视线下挺立了起来,这一次欧阳瑞的撞击是格外的猛烈和粗暴,完全没有再去扩张那已经微微合拢的xiǎo_xué,也没有先抵住入口徐徐插入再行chōu_chā,而是握住了西门庆的腰,猛然便把这粗大的性器整根埋入了西门庆的体内,让西门庆忍不住大声的尖叫了起来。
这被猛然填满剧烈摩擦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被紧紧绑住的西门庆的性器也不禁颤抖了一下,顶端艰难的冒出了些微的透明汁液,莹莹的好像泪珠般。
“啊……好爽,还要,再用力。”西门庆喘息着和刚刚一样时而收缩时而放松着xiǎo_xué,嘴里也叫嚷着从来没有说出口过的yín_luàn的话语,惹得欧阳瑞的动作更加剧烈了起来。
“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亮,西门庆的屁股已经被欧阳瑞撞得红肿麻木了起来,那xiǎo_xué的快感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即便是被紧紧束缚住的柱身,那透明色的汁液也禁不住不间断的冒着,积少成多缓缓从头部流了下来,渐渐的把那丝带都给浸湿了。
那xiǎo_xué的深处被从各个刁钻的角度猛烈撞击的小突起带来了一波又一波让人发狂的快感,西门庆的脚趾都卷曲了起来,整个身子都染上了红色,那快感如潮水般汹涌的涌向了下腹处,却被紧紧绑缚着的丝带紧紧的憋在了那儿,憋得西门庆整个性器都不住的颤抖着。
“啊……不行了,我好想,好想射出来……”难耐到极致,西门庆忍不住泛起了哭腔开始求饶,然而被西门庆的哭腔刺激得更加兴奋的欧阳瑞,却绝不肯松口,西门庆的哀求,换来的是欧阳瑞更加刁钻的一个劲儿的在后穴里撞击那让人发狂的小突起。
快感堆积到了极限却无法发泄让西门庆痛苦得甩着头,那铃口也被憋得慢慢的渗出了混合着少量jīng_yè的透明色液体,西门庆哭喊的声音也越发的大声,也无力再一紧一松的收缩后穴,整个人就像是海面上的一叶扁舟,随着欧阳瑞的动作起伏摇摆着。
“不行,要坏了,会死的,饶了我,啊,让我射……”西门庆更大声的哭求着,而此时终于也再度到了临界点的欧阳瑞,身上也泛起了激情的潮红,深埋在后穴里的粗大性器又肿胀了几分,极为快速的狠狠chōu_chā了两下,终于在最后一次狠狠顶入的时候,把依然十分浓郁的白浊全都喷洒到了西门庆后穴的深处。
同时,欧阳瑞终于伸手解开了西门庆那性器上的紧紧束缚,西门庆高声叫着,那被憋到紫红色的性器终于重重的喷洒出了今晚第一次的白浊。
以往在这以后的西门庆多半是就此昏睡了过去,已经习惯如此的欧阳瑞,却惊讶的发现,西门庆虽然身子酸软难耐,但精神却十分兴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