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你个头!在外头玩了一天,能有什麽苦的?只是秀珠不敢说。
起初,她来到郑家,虽然是做暗娼,但总以为日子是好过的。可是实际相处下来,她却发现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郑泽这人,又小气又自私,把钱看得极重。家中一应银钱,全由他牢牢把持,她要是敢眛下一星半点,郑泽就能对她大打出手。甚至於罚跪,不给饭吃,那是家常便饭。
而最为阴损的是他会用许多匪夷所思的下流法子来折辱人,秀珠在领教过他一两回的“高招”後,再不敢跟他顶撞了。
後来听春杏说起,才知道原来郑家早就败落了,差不多从祖辈起就开始操这种暗门子的营生。他们这些纨!子弟,比常人多读了几本书,琢磨起下三滥的玩意儿来更加厉害。
许多秦楼楚馆的老鸨们还要时常向他们请教调教人的工夫,秀珠想要斗过他们,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郑泽的上一个老婆,原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不过是个外地人,不知道底细嫁了他。起初还三贞九烈的宁死也不肯接客,郑泽什麽也不说,只是牵了一条下了春药的狗回来